决定还是和见月聊聊,他宁愿和小狐狸套话,也不想晚节不保,被活生生气死。
“话说回来,竹之内小姐和各位在产屋敷家,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一直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去产屋敷家,拜访一趟你们家主大人。”
虽然被点名了,可见月一点儿不慌,老神在在往后一靠,架起二郎腿,虚揽住坐在她两边的义勇和杏寿郎,颇为嚣张道:
“不算什么人物,只是安保头子罢了,至于他们几个,都是我的手下。
不过说到拜访一事,您是老前辈,怎么好意思劳烦你亲自登门拜访呢,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两人唇枪舌战了一阵儿,谁也没奈何得了谁。
乌丸莲耶此行的目的业已达成,便不欲在此久留,起身准备告辞了。
他有了凉子的血,后续的实验就有了可研究的对象,虽然昨晚实验室发生的事,没有明确指向有面前这几人的参与,可乌丸莲耶一向是个谨慎到多疑的人,即使不确定,他也要来一趟。
若是运气好的话,自然能试探出这几人的底细,甚至连他们背后的产屋敷家族,说不定也能被他掀起面纱一角,一窥他们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即使什么都没试探出来,他也能借此打消对方的疑虑,降低他们的戒心,让见月几人误以为他的手上,已经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尽早离开乌丸家,他好进一步推进实验的进行。
看着一脸年轻气盛,目中无人的见月,乌丸莲耶拄着拐杖起身,轻轻一笑。
年轻真好啊,谁年轻的时候,不是欲与天公试比高,满腔壮志豪情。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斑白爬上鬓角,皮肤日渐松弛,当你清楚地知道自己岁月不再,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时,那些过往的意气风发,都会成为笑话。
永生啊,古往今来,有多少掌权者狂热而偏执地追求这两个字,他乌丸莲耶,不过也是这条长河中的一点水花罢了。
他看着见月,目光似是怀念,又似是怜悯。
竹之内见月,你又怎知,现在的我,不会是以后的你呢?
*
见月一行人谢过了将他们送出庄园的高桥先生,这位长得和不死川能拼一拼凶恶程度的保镖先生,还是有些不爽昨晚见月竟然就这么把他落在了厕所门口,完全不记得还有他这一回事儿。
见月讪笑着向他赔礼道歉,还送上了一点手作的点心,才求得了他的原谅。
当然,点心来源由锖兔友情提供。
铃木雅抱着见月,死死不肯撒手,非要她再留下来呆几天。
最后还是乌丸雪川看不下去了,硬是把铃木雅从见月身上撕下来,再扔进汽车后座里,酷酷地一挥手,算是和他们做了个告别。
“你觉得,雪川先生会知道他父亲做的那些事吗?”
看着逐渐远去的轿车背影,锖兔走到见月身边,低头看向她,问道。
见月轻轻摇头,乌丸莲耶大概不会将这些事告诉他,但是乌丸雪川会不会知道,那就是另一说了。
“嘎——嘎——”
一只羽翼漆黑的乌鸦自他们头顶划过,在经过见月之时,爪子一松,丢了什么东西下来。
见月含笑看着它,伸出手,精准地握住这从天而降的“礼物”,
“辛苦你啦,爽籁。”
这是不死川的鎹鸦,由于他们几个的鎹鸦要么回鬼杀队报信去了,要么受义勇所托去寻找他那只迷路老鸦,见月只好拜托不死川将爽籁借她一用。
她摊开手,一个玻璃瓶静静地躺在手心。
里头是鲜红接近黑色的液体,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这是什么?”
不死川将爽籁安放在他的肩膀上,看着自家鎹鸦丢下来的东西,有些好奇。
“霜荼的血吧,没想到这老头儿还真留了后手。啧啧,真是老奸巨猾呀。”
见月一边感慨着,一边将玻璃瓶往前方一丢,下一秒,尚处在半空中的玻璃瓶就凭空爆炸开来,里头的血液散落在地上,没过多久,就被地面吸收的干干净净。
“走吧,好不容易来一趟东京府,杏寿郎也成功斩杀了十二鬼月下弦,要好好庆祝一下才是。”
面对着热烈的阳光,见月慵懒地眯起眼,满身写着惬意。
“唔姆,那就等甘露寺回来了,我请大家吃一顿便饭吧。”
杏寿郎抱着日轮刀,闻言,神采奕奕的一点头,
“吃盐烤鲷鱼怎么样,听说东京府有几家地道的盐烤鲷鱼店呢。”
想到这两人那惊人的饭量,她不禁吐槽道:
“你和甘露寺一起去吃,是想把那家店一天份的鲷鱼量都吃光吗。要不让不死川请吧,柱合会议那天他还怼你当不成柱呢。”
被无辜波及的不死川一噎,但看了看一脸傻笑,什么也没往心里去的杏寿郎,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