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利落,
特别是燕子走起路来,有股子虎虎生风的味道,让人感觉到很飒!
不知为何,陈雪茹心中咯噔了一下,只是这种感觉迅速消失了。
她走上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燕子姑娘,我想看看大哥和大嫂,我知道这有些不符合规定,但是大嫂怀孕了,大哥身体有病。”
燕子犹豫片刻,冲着陈雪茹点点头:“你稍等会。”
她转过身走到保卫干事跟前小声嘀咕了一阵。
两个保卫干事频频点头,从抽屉里取出登记本,递给陈雪茹。
陈雪茹在上面写上名字,按上手印之后,燕子还喊来一位女同志对她进行了搜身。
至于被子,衣服还有汤药也全都检查过了,燕子这才带着陈雪茹进到羁押区域。
羁押区域是一整层楼,由数道铁门跟办公区域隔开,每个门口都有全副武装的保卫干事把守。
再搭配上严肃的气氛,陈雪茹跟在燕子身后既紧张又好奇。
这就是爱国哥‘兼职’工作的地方吗?
好像很威武.很神奇.
李爱国数次执行任务,陈雪茹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只不过这姑娘清楚组织纪律,从来不过问。
只不过,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好奇。
“到了!”
就在陈雪茹左顾右盼的时候,燕子走到一扇铁门前,手掌在上面重重拍拍。
“赵庆芳,有家属来探望!”
躺在床上发呆的赵庆芳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趿拉上鞋子,就跑到了门口。
仅仅被关了一个晚上,赵庆芳就像是老了好几岁,额头上爬上几条皱纹,头发乱糟糟的,嘴唇干裂渗出血丝。
隔着铁窗,大嫂赵庆芳看到陈雪茹,眼泪制不住的往下流,一个劲的道歉。
“雪茹啊,嫂子这次真的错了,我不该那么多话,不该为了炫耀,将行甲的新工作的事儿告诉张裁缝,这全都是我的错啊。”
看着赵庆芳痛哭流涕的样子,陈雪茹心中也很难过,一个劲的安慰她。
“大嫂,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应该好好配合专案组,早日将事情查清楚。”
走廊口,燕子斜靠在墙壁上,上下打量陈雪茹。
这姑娘就是漂亮一点,个头高一点,身材凶狠了一点,皮肤白皙了一点.别的就没啥了。
最关键的是,这姑娘看上起就手无缚鸡之力。
还不能打,不能破案,更不能百发百中。
真不知道李爱国为何会看上她!
算了,算了,燕子啊,反正你这辈子也不准备结婚了,不必伤心,不必失望。
燕子很快调整好情绪,将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她扭头看向李爱国:“李司机,白管家那边我们已经核实过了,侯家提供了白管家携款私逃的证据,另外侯家绸缎店的人也出来作证。”
“侯老爷子行事谨慎,肯定不会留手脚,咱们还是应该从张裁缝那里打开突破口。”
刚从外面赶回来的李爱国掐灭烟头,叮嘱道:“晚上你再次审讯张裁缝,就算是不能问出口供,也要给她施加足够的心理压力。”
“那你呢?”燕子抬起头。
“当然是回家睡觉啊。”李爱国理直气壮:“我可是结了婚的人,你们这些未婚小青年,就多担点工作。”
燕子:“.”
她觉得自个被秀了一脸恩爱。
当然,咱李爱国可不是那种为了美色不认真工作的人。
缓解证人的紧张情绪,也是一项重要的工作。
陈行甲喝着热乎乎的汤药,眼泪差点流淌下来。
要是没有这个妹夫,他这次算是栽到家了。
将饭盒还回来,陈行甲对李爱国表示了感谢,又询问了赵庆芳的情况。
李爱国让他放宽心,上面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愿冤枉一个好人。
陈行甲比赵庆芳思想觉悟高一些,顿时放宽了心。
陪着陈雪茹给陈行甲送了汤药后,李爱国又叮嘱周克派人人守在侯家老宅外面。
侯家很可能要离开京城,只不过什么时间,用什么方式离开,并不确定。
周克劳累了一天,早就困乏了,用手指撑着眼皮说道:“爱国哥,我也是成了家的人,最近一直在忙案子,淑娴给我生了好几次气。”
“叫队长!”李爱国板起脸教育道:“做人要学会舍小家,顾大家,要是都想享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谁来保卫大家!”
“是!队长,我明白了!”周克感觉到灵魂得到了洗涤。
李爱国满意的点点头,带着陈雪茹往机务段外面走去。
周克看着两人并肩而行的背影,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李爱国走到半道上,想到上次妇联主任交代的事儿,又带着陈雪茹来到了机务段妇联。
旧社会让妇女变成鬼,新社会被压迫被奴役的妇女翻身得解放,
上面很重视保障妇女权益,每个月机务段的女职工和职工家属,都能在妇联领取到营养品和妇女用品。
东西不多,两包卫生纸,一盒橡胶套子,营养品是一小包红糖。
李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