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女人三观正,脑子聪明。
两人又闲聊两句,到卫生间洗了热水澡,重新回到床上。
“明天我休息,正好趁这个时间把煤球摇出来。”李爱国道。
陈雪茹点头:“刘大娘家只有她跟何雨水两人,没有壮劳力,咱们也应该帮点忙。”
“你放心吧,这次机务段给的煤炭有多的。”李爱国道。
陈雪茹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对了,昨天我遇到王大奎了,他好像要跟王婷婷扯证了,婚宴订在下个月初六,他让我转告你。”
“大奎要结婚了,这是好事儿啊。”
李爱国光着脊梁坐起身,拿过通历翻了翻。
下个月初六正好是个星期天,还赶上了休息。
到时候还得准备一份大礼。
想着这些事情,李爱国揽着陈雪茹陷入了沉睡中。
翌日一大早。
陈雪茹早早的去上班了,李爱国吃过饭,准备摇煤球。
刚拎着花盆和筛子走出屋子,就遇到了张钢柱。
“爱国,摇煤球呐。”张钢柱看到李爱国手里的工具,就知道他要干啥。
李爱国道:“是啊,这么一大堆煤,今天有的忙了。”
张钢柱指了指自己家门口那堆煤炭。
“我家也得搞,要不咱们合伙得了。”
摇煤球并不是个轻活,一般都是几个人合作,李爱国一口答应下来。
张钢柱找来一辆平板车,到不远处的沟渠旁拉回来黄土。
李爱国趁着这会功夫,将煤块中用锤子捶成了煤粉。
煤粉跟黄土和在一块,围成池子。
何雨水也来帮忙,她用水桶从中院拎来清水。
刘大娘也闲不住,拎起铁铲子就要上来帮忙。
“哎吆,我的老奶奶啊,千万使不得,要是您窝了腰,天全哥他们回来,我可没办法交代。”李爱国看到她颤颤巍巍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拦住了她。
见铁铲被李爱国拿走,刘大娘有些失望。
“想当年,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就这点活全都干了。”
“那是,谁不知道大娘您是勤快人呐。只不过现在您年纪大了,也轮到我们这些年轻人出把子力气了。”李爱国笑道。
许大茂和张钢柱也齐齐称赞刘大娘年轻的时候是个勤快媳妇儿。
“你们啊,净会哄我老婆子开心.行了,我也不在这里跟你们添乱了。你们先忙活着,我给你们煮咸鸭蛋去。”
刘大娘见帮不上忙,决定干一些后勤工作。
聋老太太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气得直翻白眼。
她原本应该是大院里最受尊重的老祖宗,什么时候轮到刘大娘压她一头了?
更关键的是,她家的煤块也快用完了。
看着乌黑的煤炉子,聋老太太想到了傻柱。
“我可怜的傻柱啊,你什么时间能够回来.”
清水浇在粉堆里,李爱国拿起铁锹一阵搅合做成煤条,然后用铁锹将这些煤条横切成小方块,之后再次切割成更小的方块,有点类似于切蛋糕。
摇煤球是力气活,自然是李爱国来干。
拿来筛子,底下垫一个细高的结实花盆,李爱国使出骑马蹲裆式,两手抓住筛孑边,把铲进的湿煤坯摇起来,干煤面从筛子漏下去,煤球摇的成圆形了。
这一通忙活啊,饶是李爱国,双膀子叫劲,练一身腱子肉,也累得够呛。
不过等到明年就好了,上面就开始提倡使用蜂窝煤了,就不用再摇煤球了。
张钢柱这会功夫也找来了一个筛子,在旁边帮忙摇。
花了足足半晌功夫,才摇了一大半。
李爱国刚直起身,准备活动酸疼的腰部,就看到王二炮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爱国哥,不好了,大奎哥跟人打架,被抓到派出所里了。”王二炮似乎很着急,连挂在嘴角的鼻涕都没有来得及擦,就着急忙慌的说道。
王二炮现在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伙子,遇到这种事情,吓得六神无主,说着话就要哭出来。
闻言,李爱国安抚王二炮不要慌张,然后将摇煤的工作交给了王钢柱。
“爱国兄弟,你放心吧,这点活难不倒我!”王钢柱拍着胸脯子保证。
“二炮,走,咱们去派出所。”
李爱国骑上自行车,载着王二炮朝派出所奔去。
在路上搞清楚了前因后果。
跟张大奎打架的那小子名叫王安全,是王婷婷的弟弟。
这小子一直不满意王婷婷嫁给张大奎。
他觉得张大奎无论从哪方面看,都配不上他姐姐。
只不过王安全在王家没有话语权,眼看婚期将近,这小子压抑不住火气,来到废品站找张大奎麻烦。
见小舅子上门,张大奎自然是好烟好酒的款待。
谁承想王安全却先动了手,威胁张大奎,不让他娶王婷婷。
张大奎也是个男同志,被人捶了几捶,也没有忍不住脾气,两人便厮打了起来。
那些前来卖废品的群众见事情闹大了,连忙报告了给了派出所,两人便被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