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凯还想说什么,本能地作呕。
想到是那个女人碰自己,还让自己喊,他又连呕了好几次。
谢父扬起手,示意他不用说了:“我是不会让我儿子白白让人欺负的!”
段肖白也是老江湖,一看这阵仗,这地上跪着的服务生,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谢家的人这是气想出,人也要!
逼着他们承认荔儿和谢家的关系。
段肖白一下子被动起来。
他下意识要走出病房打个电话,结果就谢家的保镖就挡住了去路。
段肖白牵着荔儿的手转身看向谢父,面色不算太好:“谢先生是几个意思?”
“段总。”谢父走过去,伸了手,自报了姓名,要跟段肖白握手,“很高兴见到你。一直没机会去拜访你,听小儿说跟贵千金在交往,没想到在这个情况下见面了。”
段肖白握住了谢父的手,面色略沉:“在这种场合,多少还是有些不高兴。”
“确实。”谢父点点头,皮笑肉不笑道,“咱们都是当人父亲的人了。自家孩子受了委屈,心里能高兴吗?相信段总也能理解,接下来我无论做什么,都是出自一个父亲疼爱儿子的心。”
声音落下,谢父猝不及防就踹了陆时野一脚。
陆时野没有防备,左脚膝盖吃疼,整个人失衡单膝跪下。
不过就一瞬的事情,他立马挣扎着站起来。
紧跟着,谢凯舅舅带来的人立马就押着陆时野的肩头,不断要把他给重新压跪下去。
段荔儿差点就要焦急出声,但眼下的情况,她生生给忍住了。
段肖白也在忍,声音重了几分:“谢先生这是何意?”
谢父指着不断挣扎反抗的陆时野:“这小子就是个小人!
跟我儿子称兄道弟,我们两家人也在合作环保大项目,结果背着我儿子挑唆他和女朋友的关系,还给他找一些不入流的模特,引诱他做对不起段小姐的事情。
还怕我儿子不上当,故意给他下药。这要是把我儿子搞废了,搞残了,落下后遗症什么的,我这个当父亲的,还要不要活了?”
声音落下,谢凯也适时出声,用极其失望的眼神看着陆时野。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和荔儿是青梅竹马,你以前不喜欢荔儿,就把她往外推。
如今,她有男朋友了,感情稳定,你又后悔,又来撬墙角。
做兄弟最忌讳什么?最忌讳看上嫂子。好,荔儿不是我的私人物,是个人,有独立的思想。
只要我们还没结婚,她依旧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撬墙角可以,但你有本事面对面跟我说,说你喜欢荔儿,要跟我公平竞争,使这些阴招,只会让人看不起你!”
“你他妈的,到底现在是谁在使阴招。”陆时野双手被保镖固定住,脚踹了踹空气,一直想要上去病床前踹人。
坐在病房沙发上的谢凯舅舅使了个眼色给手下。
手下立刻扇了下服务员的脑袋:“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给谢少下药的!”
“是……是他!”服务员哭着指认陆时野。
尾音刚落,谢凯舅舅直接指使手下:“来人,把这臭小子的腿给我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