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有上一世所知的种种,她怎么可能不成功!
其实她敢跑过来阿畴面前挑拨撺掇,自己确实是有些底气的。
当下她抿唇,看看一旁,有些无辜且无奈地道:“殿下,我们借一步说话?”
阿畴略顿了下,到底是应了,便命侍卫现行退下。
希钰看左右无人,这才道:“殿下,这件事我也不想提,但我又怕外人知道了,到时候平白折损姐姐和殿下的声名,所以才要说给殿下知道,也好让殿下防患于未然。”
她说完这话,却见阿畴神情疏淡,并没什么反应。
她难免有些犯嘀咕,不过还是大着胆子道:“殿下,那一晚上灯节,霍二郎本已经逃离,却莫名又回去,以至于和逃命的人群冲撞上,伤了腿。”
她说到这里,仔细留心着阿畴的神情:“殿下可知他为什么又回去?是什么要紧物件让他回去取吗?”
阿畴神情莫测,抿唇不言语。
希钰便觉得莫名,也觉得他性子古怪。
这种人当皇帝,天底下谁不觉得伴君如伴虎,怕是也只有希锦那种脑子不好使的才能和这种人处下去!
不过这是未来的帝王,她就算再难受也得忍着。
她压下心中的无奈,硬着头皮继续道:“霍二郎回去取的,其实是一个要紧物件,是一个……”
她小心地瞄了阿畴一眼,这才低声道:“荷包。”
阿畴:“哦。”
希钰终于得他一个“哦”,便得到了鼓励,继续道:“我听说那荷包是我姐做的,以前订情的,是我姐姐亲手做的。”
她小心地看着阿畴的脸色,道:“
其实要说起来也没什么,毕竟他们曾经订过亲,大家都知道的,彼此手里有个贴身之物做个念想,也无可厚非,可,可——”
她仿佛很为难很为难地道:“可姐姐都要过去燕京城了,这如果传出去,我只怕对殿下的声名有碍啊……”
她吞吞吐吐,低着头,要说不说的,就很无奈的样子。
阿畴挑眉:“还有吗?”
希钰怔了下,这还不够吗?
你家娘子亲手做的荷包被外男小心收着,那外男还视若性命呢!
竟然还要问她还有吗?能有什么?两个人私下相会醉卧鸳鸯帐吗?
不过她自然没敢多说,只是摇摇头,很小声地说:“这倒是没别的,我只是听说霍二郎要随着一起,我怕,这到底路途遥远,万一有个什么,瓜田李下的,说不清楚。”
说完,她期待地看着阿畴。
阿畴却没再说什么,神情漠然,直接离开了。
希钰:“……”
这夫妻俩啊,绝了,可真是搭配,都一个模样的怪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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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阿畴忙得厉害,希锦也没什么合适机会问起来,便想着先把自己的买卖做好,这一日阿畴外出,恰那侍卫燕关和楚水也跟随着出去了,至于其他侍卫等,还拦不住她。
她就寻了个由头,说要拜访亲戚,让人准备了寻常犊车便出门了。
若是以往,必然是要风光,可现在希锦竟然不风光也好,她想悄没声出去看看。
于是乘坐着那朴素的犊车,希锦过去了云虎湾,这汝城水道是可以直通苏杭一带的,而这云虎湾则是汝城最要紧的一处港口。
到了港口时,舅父早就在那里等着了,见了希锦,忙带了希锦过去港口的货仓。
这货舱难免有些发闷发潮,希锦憋得难受,不过为了银子为了买卖,只能忍了。
货舱中瓷器林林总总的,都是大小瓷器层叠相套,归置得密密麻麻,码叠在船舱最底层,毫无间隙,可以说是把这货舱都给塞满了。
这些货物都是走水路过去岭南一带,之后运往海外的,这一路耗费极大,自然是恨不得能多塞就多塞。
舅父叹道:“这船走一趟海外,其中耗费,不是寻常人能想的,是以我们这些瓷器必须要有十倍之利,这买卖才能做下去。”
希锦:“好在这些瓷器都是自家做的,到底是本钱低。”
舅父点头:“是,你看看这些,这些货都是运往海外的。”
希锦一眼看过去,根本无从挑起。
不过好在舅父早让人挑选了各样瓷器,都拿过来给希锦看。
舅父仔细介绍着,这些瓷器以青白瓷为主,器型各样都有,有常见的盘碗瓶壶,也有一些稀奇形状的罐,盒和瓷枕等。
希锦看那瓷器,花纹倒是繁多,有花卉纹、柳斗纹、菊瓣纹和飞凤纹等。
舅父道:“你看,这是我们的瓷器,我们的瓷
器偏青,如果是官窑的话??[]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就偏白一些。”
希锦好奇:“为什么?”
舅父道:“我们自己用了特殊钴料,这料子是从海外捎回来的,我自己偷偷用那料钴料做了一批,这色就显得好。”
他拿着那瓷器给希锦看,希锦看过去,却见那是一件青瓷罐,质地纤薄犹如纸片,细腻温润,清脆莹润,实在是上等瓷。
希锦惊叹之余,好奇:“那官窑怎么不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