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我没有急着走,您认识我吗?”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刚刚情绪是真的没把他们当回事打算绕过去离开的。
但这可是活着的(?)情绪老师,作为一个隐藏的粉丝伏特加也算公费追星了。
“跟我们走一趟。”琴酒知道自家小弟是情绪的粉丝,但他可不是,他只管把人带回去,并没有打算要多礼貌。
为了避免麻烦,他还散发着‘冷死’甚至是杀意,希望情绪能因为害怕识趣一点乖乖跟他们走。
情绪:害怕是什么?
青年甚至还能礼貌的问一句,“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面子似乎有些挂不住了。
“伏特加,压他上车。”琴酒失去了耐心。
“好嘞大哥!”虽然很喜欢情绪老师,但大哥的话不能不听,他尽量动作不那么粗暴。
情绪虽然不害怕,但也知道未知的地方不要去,叫伏特加这位情感色彩还算正常,可那个叫被称为大哥的男人,黑色的浓厚与深沉是情绪见过最夸张的,甚至于他整个人都被浓重的黑色包裹住,让情绪看不清他的真实样貌。
好难看。
情绪在心中想到。
他往后退了一步,看见伏特加立刻朝他过来拔腿就跑。
本来以为一个普通的,常年坐着工作的漫画家就算跑,又能跑多远。
结果伏特加开始追才发现这家伙人不可貌相。
这家伙看起来瘦弱,跑起来飞快。
“站住!”
情绪觉得他们来者不善才会跑的,你要是不追我我干嘛要跑呢。
如果真的只有伏特加,可能就让情绪跑掉了,可惜还有琴酒在另一边围追堵截,情绪最后还是被押上了车。
“呵,你还真以为你跑得掉?”
“如果不是你在堵我,我不会被抓住。”
这不公平,不过情绪也没说出来。
随后,伏特加给他戴上了眼罩,捆住他的手,情绪只能感觉到车在不断的开动。
不知道过去多久,车停了下来,两人给他从车上带了下来,也没给他解绑和取下眼罩。
情绪被带到了一间看不清外面的小黑屋,才将他放开。
睁开眼睛,情绪并没有看见伏特加和琴酒,而是一位没有印象的女人。
“情绪老师,久仰您的大名了,我还去过您的画展呢。”
“…你们带我来做什么?”
人类的弯弯绕绕情绪不懂,也不乐于去学习,所以他根本就不接女人的的‘恭维’。
贝尔摩德不置可否,在来见情绪之前她自然是大量的调查过,知道情绪的‘性格’,“我们希望情绪老师能够给我们解答一个疑问。”
随后,她将那副被组织珍藏的未解之谜拿了出来。
情绪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画给朋友们的毕业画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上面的人物影像被全部抹去了。
“你们…为什么会有这个?”
这是‘原画’,是那唯二的一张自己用情感作为颜料的画。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两个已经两年没有音讯的朋友了。
因为这是他寄给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画啊。
贝尔摩德笑了笑,“情绪老师,你猜我看见这幅画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情绪摇头。
“我看见了青春的活力,看见了年轻的热情,看见了喜悦和欢笑,那是年轻时代才会有的激情,情绪老师,你能感知到其中的情绪吗?”
情绪看着贝尔摩德,并没有回答。
而贝尔摩德也无法从情绪的眼中看见任何的波动,无法得知他到底在想什么。
“换一句话说吧,情绪老师,您拥有能在画中创造出影响他人情感的能力,对吗?”
“我没有。”
情绪说谎都不会有心虚之内的情感。
别问,问就是没有。
学校的第一课,就是告诉他们,情感生物在自我的定义中是有好坏之分的。
情感动物被情感驱使,好坏虽然是相对的,但却有一个模糊且清晰的界限。
模糊在于,人的好坏是没有办法准确界定的,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看法,而对于情绪的种族来说更是艰难,因为他们没有好坏的概念。
而清晰在于,每个人都有自己确定的看法。
杀人是好是坏?
垃圾不扔进垃圾桶是好是坏?
所以,情绪是怎么去界定,好与坏的界限呢?
“你们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我们希望情绪老师能为我们作画。”
“你们要用这些画,去控制别人?”
“情绪怎么可能控制人呢?”
贝尔摩德微笑着,极为友善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