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皮爷,还有什么事能瞒过你的眼睛呀。”谢景,再次以谦卑而恭敬的态度开口,但他的话语中似乎透露着一丝戏谑和不屑。
皮爷听了谢景的话,不禁露出了一个假意生气的表情,他瞪了谢景一眼,故作生气地说:“你这小泼猴,说话还是怎么没大没小,快好好说下。”尽管他的话语中带着责备,但眼中却似乎闪烁着对谢景的宠溺。
谢景见状,立刻换上了一副吃惊的表情,仿佛刚刚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再次说:“怎么说,皮爷你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和疑惑,仿佛皮爷应该知道这件事的。
皮爷看着谢景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人询问:“说,船上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严肃,让人不敢轻易回答。
身边的人被皮爷的突然询问弄得有些茫然,他们相互看了看,仿佛一头雾水。最后,一个年轻人摇摇头,困惑地说:“最近真没发生什么事啊,就阿力的厅有人出千,不过说人已经被抓到了。”
“阿力厅有人出千?你的意思,就是我的赌船上,竟然有人敢大胆的出千?”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压力。
被皮爷质问的那人似乎也被他的态度所震慑,低下了头,不敢正视皮爷的眼睛。皮爷似乎还准备继续开口责怪,但就在这时,谢景插话进来,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皮爷,我说你的家务事你要不回家再管,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问问我妹妹这账我到底能不能算?”谢景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似乎在告诉皮爷他此行的目的并非来闹事。
皮爷再次看向谢景,表情由严厉渐渐转换成和蔼。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在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然后问道:“你这小子,话不说明白,我这还没问明白,又来插话,你说,你想要怎么算?”
谢景微微一笑,有些耍无赖地说:“当然是用我的方法了,只要皮爷你不生气就行。”他的话成功的转移了皮爷的怒火,让之前站在皮爷身后的人都得到了喘息。
皮爷看着谢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臭小子,总是这么心急,可以让你算,但是你总要告诉我,你找谁算账吧。”他的话让谢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谢景用嘴指了指刚才回话的那人,对着皮爷说:“他刚不告诉你了吗?”
“阿力?阿力和你妹妹有什么关系?”显然皮爷有些被谢景给绕晕了。
然后谢景笑着说:“那个出千的人,是我妹妹帮他找到的啊,然后有的人,就打算卸磨杀驴了。”
“还有这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也不会饶过阿力的。”皮爷听完也义正言辞的说道。
谢景看着皮爷继续说:“可不准您老插手,你刚可是答应了的,准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再说了,这也算是我的家务事。”
皮爷无奈地望着谢景,最终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请求。谢景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他转向皮爷,提议道:“皮爷,您先去休息会儿吧,待会儿到了我叫您。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帮我父亲给您带个好。”
皮爷瞪了他一眼,笑骂道:“臭小子,也替我向你父亲问好。”说完,他带着身后的人离开了甲板。
甲板上只剩下谢景、昌哥、阿弃和我四个人,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谢景的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海平面,他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调皮,变得沉稳而严肃。他转身对身后的阿弃说:“阿弃,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带着小琉先上船,我倒要看看阿力能玩出什么花招。记住了,保护好小姐。”
阿弃恭敬地应了一声:“好的,少爷。”
他转身准备离去,却又被谢景叫住:“阿弃,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好小姐。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谢景和阿弃说完,然后转身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说:“俗话说的好,抓贼抓赃。我也不能空口白话的就去找阿力算账。你和阿弃先上船,我倒要看看,阿力有几条命敢这样玩。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有时候,谢景的举止真的令人难以捉摸,仿佛我永远猜不中他的葫芦里到底藏着什么药。尽管我对此感到困惑,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随后,昌哥示意我和阿弃跟着他,我们上了一艘快艇。快艇以惊人的速度驶向海星号,当我和阿弃再次踏上这艘熟悉的船只时,昌哥驾驶着快艇离去。
我转身看着身后的阿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轻松。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打破我们之间紧张的气氛,说道:“他们都不在了,现在我们能好好说话了吗?”
然而,阿弃并没有回应我的期望,他依然保持着之前在船上的冷淡而恭敬的态度。
“飘飘,认清现实吧。”阿弃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现在的你,已经不可能回到过去了。而我,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跟你说话了。”
我凝视着阿弃,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困惑。昨天之前,他还能以嬉皮笑脸的方式嘲讽我,而现在,他却变得如此冷漠,让我几乎无法适应。
无处发泄的怒火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