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害得她没有食物只能吃雪充饥，害得她众叛亲离无人可依，害得她最后惨死尸口，可是这些，他都不记得了。

在现在的霍枫眼底，他自己是一个多么无辜的人啊！

姜妍染最终看不过眼了，她上前一步将眼神复杂的霍影青拦在身后，用同样大的声音回应着：

“她毁掉你？她是让你的上级打压你了，还是故意叫人来排挤你了？霍队长什么都没干，他只是拒绝利用你们的血缘关系给你开后门而已，这就叫毁掉你了？霍枫，时隔多日不见，你还是那么个死脾气。”

“姜妍染！当年是你先瞧不起我的，现在你们一个个抱团取暖，故意针对我一个了？”

霍枫伸出手，指着她们一众人，发下毒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们都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