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没有回答，而是旁若无人的嗅了嗅手指一丝幽香。

这动作，被窦姬看在眼中，脸色铁青，心中羞愤。

胆子，太大了！

秦云收回手，负手站立，突然笑呵呵道：“太妃，你说这天下是谁的天下？”

窦姬脸色变幻，冷淡道：“当然是陛下的天下。”

“那您说，朕乃天子，太妃作为皇室中人，是不是应该对陛下忠心不二，言听计从？”秦云再次淡淡问道。

虽然刚才不断调戏窦姬，但他眼神至始至终是很清明的。

注意到他的眼色，窦姬也稍微安心了一点。

微微沉默，而后淡淡道。

“陛下，哀家当然应该对您忠心不二，言听计从。”

“但如果陛下是想要干一些有违伦理，让先帝蒙羞的事，那哀家便不能从了，大不了一头撞死！”

她重重说道，警告意味很重。

秦云不屑一笑，不屑她的警告。

开口道：“只要朕想，这天底下就没有朕不敢干的。”

“既然太妃这样说，那朕还要问一句，倘若有一天朕知道太妃不忠心，做下一些不好的事，朕该怎么做？”

闻言，窦姬眼神闪烁，心中极不平静。

暗道秦云到底知道了什么，言语之中都有意味深长的意思，他发现了却不动自己，又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她心中复杂，美眸紧紧看着秦云。

她竟从秦云身上看到了先帝的一丝影子，城府极深，做事果断狠辣，让人摸不透！

这样的帝王，让她害怕。

“朕在问你话。”秦云淡淡瞥了她一眼。

她微微欠身，沉冷道：“陛下，哀家说到底就是一个女人，又怎会干大逆不道的事，哀家一心为大夏，明月可鉴！”

“那就好。”秦云淡淡一笑，没有否决。

看他反应，窦姬心中一松，看来皇帝是没有发现什么，最多就是怀疑。

可下一秒，秦云说的话却让她背部一凉，心中发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