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了。”
段羊羊小声问:“我能叫你,叫你老公吗?”
老公?
崔向东愣了下,问:“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个称呼?”
这年头基本都是用“对象,当家的”等词汇,当作丈夫名字之外的称呼。
老公这个后世,普及大江南北的称呼,还得等几年才能渐渐地流行开。
“我在从大理来找你的路上,要饭时听几个商人这样说过。”
段羊羊小心翼翼的说:“我觉得,这个称呼很好听。我是你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公。”
崔向东笑了:“当然可以,我的羊羊老婆。”
屋子里的光线,瞬间明亮了下。
只因崔向东不但允许她可以喊他老公,这个当前年代怪怪的称呼,而且还亲口称呼她“我的羊羊老婆”。
半小时后。
“老公,我走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成长成对你有帮助的人。成为咱们云湖崔系,不可或缺的核心。”
这是段羊羊恋恋不舍的出门之前,再次亲吻了下崔向东时,说出来的话。
崔向东坐在待客区的沙发上。
透过窗户玻璃,看着她左手扶着走廊护栏,慢慢地消失在了视线中。
他没有去送羊羊。
因为他在等人——
沉重却又轻灵的脚步声,如崔向东所期望的那样,从门外走廊中渐渐地传来。
一个身材修长的身影,就像羊羊慢慢从窗外消失时那样,慢慢地出现在了窗外。
是萧错。
己经换下工装的萧错,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衣。
显得她的身材,越发的修长,更是玲珑有致。
脸蛋更加的酷。
两个人,隔窗而望!
她没有进门,只是微微歪着下巴,眸光平静,和崔向东西目相对。
足足五分钟后——
萧错毅然决然的转身,快步离去!
她真得没必要,再和崔向东说什么。
因为她想说的那些话,昨晚段羊羊都帮她说给崔向东听了。
至于她以后怎么做,听听自然会和他说清楚的。
萧错用和他隔窗对视五分钟,一言不发就离开的方式,维系着她在崔向东的面前,最后的一点骄傲。
她不想在“段慕容之夜”的尾声,和崔向东倾诉她的心里话,和最固执也是最纯洁的爱。
崔向东也没有去送她。
他点上了一根烟,从案几上拿起了一张纸。
上面有个电话号码。
这是段羊羊留给他的。
也是猪猪和羊羊反复协商后,才决定留给他的“财富”。
他不能拒绝。
呼——
崔向东重重的吐出一口烟雾,拿起了电话。
拨号。
呼叫大理段家的家主段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