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都要留下来给他们吃。爸爸妈妈真的不是这样?”
兴许七八十年代的父母是这样的奉献型父母,但徐婉宁绝对不是。
她也不追崇拜宁可苦孩子不能苦自己那一套。
对于她来说,要苦就大人小孩一起苦,要不然就一起享福。
“饮料的配方,可是妈妈告诉张厂长的,我如果真想喝,张厂长肯定会几箱几箱地往咱家搬,而我确实是不喜欢这东西。之所以不让你们多喝,是因为饮料里加的糖太多,长期喝这个对身体不好,所以我才会限制你们的食用量。”
任何东西,过度控制,最后的结果就是触底反弹。
所以,徐婉宁会时不时地给孩子们喝一点饮料,让他们不至于时刻惦记,但又不会太依赖。
这个度,她向来把握的很好。
“那……那我自己喝了?”
徐婉宁抬手揉揉松寒的小脑袋:“乖儿子,你喝吧,喝完以后再歇歇脚,咱们就要继续往前走了。”
虽然半个小时的路程乍一听有些远,但四个孩子一直叽叽喳喳打打闹闹,倒也走的很快。
大老远地看到养殖场的大门,锦初和初念激动地在原地蹦跶。
“我们到养殖场了,我们终于到养殖场了!”
“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养殖场还是空荡荡的,现在都有大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