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声已经没了,这辈子都被毁了,在民妇走投无路的时候,陈大勇又说要履行婚事娶我进门。
所有事情都是按照陈家的意思办,结果陈大勇反过头来说是民妇害惨了他,是何道理?
民妇身子没有问题,提醒他去看大夫,他竟然动手,又是什么道理?民妇弟弟也是知道这些事情,实在忍不了了才会动手伤了他。”
“大人呐!”陈母这一声那叫一个哀怨婉转,惊天地泣鬼神,季无涯吓得手里的惊堂木差点丢了。
在屏风后面听审的江宁等人也是浑身不适,齐齐蹙眉。
陈母怨恨地瞪着龚梅,倒是不敢再继续撒泼,“大人,分明就是龚梅不安分到处勾搭男人,我儿子才会修理她,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
“大人!我女儿到了他们家,天天累得跟驴似的,什么活都干,连陈家院子都不怎么出去,上哪儿去勾搭人?是他们做贼心虚诬陷我女儿!”龚母义愤填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