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谢枫知道,他这是心意已决。 暴雨下了两天,傅燕城跪了两天。 最初柏谦从他身边露过的时候,丝毫都未停顿。 第二天下午,当他看到傅燕城的脊背没有一点儿的弯曲,眉心皱紧。 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穿着褐色唐装,缓缓朝着他走了过去。 傅燕城浑身都被雨水打湿了,唇色也有些泛白。 两天没吃饭,胃里一直在翻搅,疼得想吐。 但他一直在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