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师,立即后撤五公里驻营,再派工兵对大同北门外三到七公里区域实施地毯式排查,看看支那军还没有埋更多的地雷!” “哈依!”佐竹胜司顿首。 在北平,华北方面军司令部作战室。 有末精三指着地图对冈村宁次说道:“大将阁下,驻蒙军攻击集群已经突破八路军一二零师的阻击,推进到大同北郊,西原君是一个急性子,不出意外的话,这会他肯定已经命令部队向大同的支那军发起进攻” 说话间,一个通讯参谋忽匆走进来。 然而等看过通讯参谋递过来的电报,有末精三却傻在那里。 冈村宁次皱眉问道:“有末君,驻蒙军那边出什么问题了吗?” “哈依。”有末精三猛一顿首,说道,“大将阁下,驻蒙军攻击集群在展开炮兵准备炮击大同城之时,遭到了支那中央军事先埋藏的地雷袭击,十一处炮兵阵地遭到摧毁,超过两百名炮兵殉国,另有十一门各型火炮被炸毁,除此之外” 说到这,有末精三便停顿住,似有些不敢往下说。 冈村宁次沉声问道:“还有什么?说!” “哈依。”有末精三再一顿首,又道,“西原君也不幸殉国。” “什么?西原君居然也殉国了?”冈村宁次闻言也是一愣,这仗是怎么打的,都还没有正经开始呢,指挥官居然就先死了? 整个作战大厅也陷入到死一般的寂静。 这可真是出师不利,难道预示着要吃败仗? 好半晌,冈村宁次才舒了口气,黑着脸说:“命令,由柴山君接替驻蒙军攻击集群的指挥,再还有让第1师团继续加快速度。” “哈依!”有末精三重重顿首。 在重庆,黄山官邸。 一楼的作战大厅里将星云集,几乎聚集了党国几乎所有的高级将领,还有侍从室的高级幕僚也是几乎全部在场。 跟绥军、中央军独九十四旅的电台也是保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畅通。 不断有来自绥军或者中央军独九十四旅的最新消息传回到黄山官邸,然后唐纵就会带着侍三组的两个作战参谋沙盘作业,将变化反馈到沙盘上。 第一夜,唐纵和两个参谋把驻蒙军攻击集群的兵棋推进到大同城北,但是不一会又往后推了五公里。 面对常凯申还有一众高级将领的不解,唐纵解释道:“独九十四旅利用缴获的以及事先储存的两万斤黄色炸药,在大同城北公路两侧的可能被日为作为炮兵阵地的区域,布置了五十个爆炸点。” “日军搜索重点是公路,” “对于公路两侧野地的搜索并不仔细。” “因而得以爆破成功,一举重创日军。” “日军可能是担心再遭伏击,所以主动后撤五公里。” 顿了顿,唐纵又道:“估计今天晚上日军不会再进攻。” 听到这,常凯申和一众高级将领便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唐纵带着两个作战参谋再一次的将驻蒙军的兵棋推进到了大同城外,所有的战车兵棋,炮兵兵棋,步兵兵棋全部都展开。 而且在西门、北门两个方向同时展开。 这就意味着,驻蒙军已经从北门、西门同时发起进攻。 看到这,常凯申和一众高级将领的心便立刻悬了起来,驻蒙军进攻集群终于开始了对大同城的进攻,独九十四旅能经得起考验吗? 黄山官邸与独九十四旅的通讯始终畅通。 所以不断有最新的战报从独九十四旅传回。 常凯申和高级将领们得以从沙盘看到大同的最新战况。 沙盘上,唐纵和两个参谋将日军的兵棋推进去,又拿回来,再推进去,又拿回来,再一次的推进去,再一次的拿回来,一直反复、再反复。 沙盘上没有硝烟,但是常凯申和一众高级将领却仿佛能够看见,独九十四旅的官兵们正在大同城内的大街小巷中与日寇浴血拼杀,日军步兵在坦克引导下,在大炮甚至飞机的掩护下,一次次发起进攻,却又被独九十四旅的官兵一次次的顶了回来。 期间不知道爆发了多少次的白刃格斗,更不知道有多少官兵抱着炸药包向日军坦克发起自杀式爆炸。 傍晚时,唐纵和两名参谋第九次将日军的兵棋推回到北门和西门附近,这也就意味着驻蒙军的第九次进攻已经被瓦解。 也就是说,大同仍未失守。 第三天天还没亮,常凯申就已经起床。 而且起床后洗漱都顾不上,便径直来到作战大厅。 这之前,常凯申每天都要到嘉陵江边的步道散步,借着散步的机会整理思路,以便对全国抗战大局做出领导,现在也是全部取消。 常凯申进门之后的第一句:“乃建,昨晚战况如何?” 已经一夜未睡的唐纵瞪着通红的眼睛,沉声回答道:“昨天上半夜跟后半夜,驻蒙军各发动了两次进攻,都被独九十四旅打退了。” “好,很好!”常凯申便长长的松口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高级将领们再次到来。 驻蒙军也开始了第三天的进攻,反复进攻。 唐纵和侍三组的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