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他一餐可以吃完一只土鸡和三碗米饭,算的吧。
邬温别看了看,觉得这个老板的风格可能和他相符,他们有缘——
他撕下了招聘。
7.
商业街的路邬温别会走,因为有标牌。
而且走近了时,就能闻到混杂在一起的香味,让人垂涎三尺。
但是这个叫“懒得取名咖啡馆”的咖啡馆有点难找,邬温别又社恐,不敢问路人,今天鼓起勇气问草莓大学正门在哪,就付出了他全部的勇气。
所以他花了些时间,才找到了存在商业街末尾角落的懒得取名咖啡馆。
这附近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有店铺开业,甚至没有装修,所以这一家咖啡馆就显得有些冷静,连客源都不到这里来。
邬温别小心地推开了那扇有些古朴的门,门上挂着的六角铜铃微微晃动出声响,听着清脆。
趴在柜台的男人倏地就睁开了眼睛。
好香。
他抬起头,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还未完全褪去青涩的青年站在门口,半探进了身子,他穿着简单,却盖不住那张精致到不真实的脸的美貌。
男人的喉结滑动。
好香……
他舔了舔自己的犬齿,缓缓站起来。
邬温别这才看见柜台那边有人:“你好。”
他闪身进来,看向男人,一时有点怔愣。
这人长得太帅,还戴着金色竖瞳的美瞳,个头又高,惹眼得很。
邬温别觉得草莓大学门口那一堆俊男靓女、他进城时看到的那些明星广告牌,就没有一个是胜过这个人的。
太完美了。
男人走到他面前,似乎还有几分惺忪,微垂着眼,居高临下的视角显出几分压迫感。
他一扫邬温别手里的招聘,喉结又动了动,微哑的嗓音响起:“来应聘的?知道规矩么?”
“我、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邬温别磕绊了下,才说:“店长!你好!我叫邬温别!是今年的新生!”
男人一顿:“——”
他眯眼,瞬间清醒了几分,也终于认真看了眼人:“你说你叫什么?”
“邬温别。”
邬温别认真地介绍自己这奇葩名字:“邬温别,邬是乌鸦的乌加一个耳朵旁,温是温度的温,别是区别的别。”
男人:“……”
男人:“?”
他就说这大学怎么会有这么香的食物他却一直没发现到现在送上门了才知道。
不,或者说他在闻到这个味道时就该知道的。
全世界只有这一个香成这样。
……这么多年没见啊。
男人走了两秒神,又觉得奇异。
他居然会有“这么多年”的概念。
男人盯着邬温别,并没有打退堂鼓,甚至那点蠢蠢欲动的心思还没有压下:“你来应聘?你符合哪一条?”
除了长得漂亮,不会谈恋爱外,其他两条直接毙掉了好吗?
邬温别有些不理解:“我是个很正常的正常人。”
他道:“而且我不会谈恋爱。”
他再指了指自己:“长得漂亮,且能吃。我很能吃的。”
男人:“?”
他懂了。
他们对“能吃”的理解不一样。
他视线偏移了两分,有点丧失兴趣般无声地呼出口气,还没说什么,邬温别忽然又上前半步。
那对于他来说要花费极大精力才能遏制住本能的香气贴得更近,几乎让男人差点就丧失理智。
更别说邬温别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双手握着他一只手,仰着头诚恳地看着他:“老板!我真的会努力工作的!”
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握住了他的一只手,邬温别就将他的手抓得更紧,瘫着那张过于精致的脸哀求:“求求你了,我兜里没有钱,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庄彧。”
男人想起各方势力明里暗里对他的敲打提醒,忽地就扯了下嘴角,又来了些兴味。
他说:“我叫庄彧,彧是容易被认成或字的那个。”
庄彧舌尖舔着自己的犬牙,漫不经心道:“因为我们这是餐饮行业,所以需要你做一个体检,我要抽你一管血,可以吗?”
他补充:“我可以先付你一个月工资。”
邬温别想了想:“付多少?”
他又有点难为情地捏了捏:“我有点怕疼,三分之一管行不行?”
一滴都行。
庄彧克制着自己不理智的头脑,免得自己少喝太多:“可以。”
他对钱没概念,随口道:“一个月五千。”
老头子只给了500做一年生活费的邬温别:“!”
他又捏了捏自己手里的东西,悲壮道:“抽一管能给我三个月工资吗?”
庄彧:“……”
他轻哂:“你在这卖丨血呢?”
邬温别还没说什么,庄彧又垂眼一扫,凉凉:“能别捏我爪子了么。”
“啊。”
邬温别遗憾收手,顺着他的话说:“不好意思庄老板,你的爪子太软了,我有点忍不住……”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