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牛海贼团一夜覆灭。 始作俑者则安然回到夜色酒吧。 塔塔木换上制服,又成了一名低调的酒保。 莫德询问过塔塔木的意见后,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既然身为店主的塔塔木都不介意血迹,那莫德也不可能客气。 “有烟吗?” 今夜收获喜人,莫德忍不住想来一根事后烟。 塔塔木点头,旋即从抽屉里拿出烟和打火机,仿佛那里面什么东西都有。 莫德忍不住看了眼塔塔木的抽屉,随即接过烟,点燃抽了起来。 这具身体没有烟瘾,现在一抽,说不准又要走上一条不归路。 但莫德根本不在乎。 人活一世,就得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莫德悠然抽着烟。 塔塔木正在帮他调酒。 至于狼鼠,一回酒吧就上了二楼去处理伤势。 半个小时后,包扎好伤势的狼鼠下楼,坐到莫德身旁,旋即向塔塔木要了一杯酒。 “卡兹特一死,尖牛海贼团算是玩完了。” “是啊,这样一来,你也不用再担心受怕了,狼鼠。” 莫德放下酒杯,又点了一根烟。 “???” 狼鼠偏头看了眼莫德,半响后意会过来,哈哈一笑,结果扯到伤口,使得笑声戛然而止,随即违心道: “乌索普,还是多亏了你仗义相助,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别说了,都在酒里。” “干!” 狼鼠连忙举起酒杯,跟莫德碰了一下。 闲坐了十余分钟,莫德喝光杯子里的酒,起身准备回去。 “要走了?” 塔塔木问道。 狼鼠则也是起身,看着莫德。 莫德点头道:“嗯,明天见。” 旋即,在狼鼠和塔塔木的注视下,莫德推门离开了酒吧。 回到索尔武器店,莫德径直去往洗手间。 被绑在走廊边上的贝利听到声响,稍稍抬头看了过去。 看到来人是莫德后,他匆忙间埋头蜷缩成一团,装作熟睡的样子。 莫德越过贝利,走进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回来武器店之前,他已经将沾染血迹的外衣随手丢到住宅区的某条巷子里。 将暗鸦妥善藏到被单之下,随后,莫德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 翌日。 莫德醒来,下意识摸了摸身侧。 不想,却是摸了个空。 “我刀呢?” 莫德一怔,旋即起身,匆忙翻开被单,却是空空如也。 “去哪了?” 暗鸦凭空消失,莫德心中不由泛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他迅速往床底一探,仍是没有看到暗鸦。 “该不会被……” 一想到某种可能性,莫德捂着额头,暗道不妙。 打开房门,莫德来到走廊,颇为警惕瞥了眼索尔紧闭的房门,随即放轻脚步,顺着楼梯来到一楼。 他还抱有一丝侥幸,心想着暗鸦可能是被桑妮拿走了。 穿过走廊,莫德很快就来到厨房门口。 映入眼帘的,却是索尔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黑红相间的长刀。 桑妮则是系着一条围裙,在准备着早餐。 仍是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贝利趴在桌底下,埋首之间,满是幸灾乐祸。 “早啊。” 莫德镇定打了声招呼,旋即看了看被索尔握在手中的暗鸦,不动声色道:“索尔,你什么时候又买了一把名刀?” “呵呵。” 索尔扯了扯嘴,笑出了声。 莫德也跟着笑了笑,认真道:“这刀看起来挺内敛的,应该又是良快刀吧?” “呵呵。” 索尔又笑了,却是懒得接腔,直奔主题。 “行啊,小兔崽子,不声不响搞了把刀,而且还见血了啊?挺能耐的嘛。” “……” 心知藏不住了,莫德尴尬一笑,生怕说错话撞到枪口上,明智闭嘴不言。 见莫德不接话,索尔抽出暗鸦,随手将刀鞘扔到一旁,皮笑肉不笑道:“怎么?看不出来你还会用刀啊,耍几手来瞧瞧?” “……” “你要是能耍出个样子,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反之,往后几个月,你要是再出门溜达,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说话算话?” 莫德小心翼翼看着目露怒意的索尔。 要他不出门,那还得了? 好不容易才将体质升到一星,之后还准备趁胜追击,再将艾贝的经验值收入囊中。 “嗯?” 索尔还真没想到莫德会应下来,当即不着痕迹瞥了眼桑妮,然后将暗鸦丢到莫德脚边。 “放心,就这条街你随便去问,谁不知道我索尔向来说话算话?” “这可是你说的。” 莫德拿起暗鸦,紧握在手中。 看着莫德标准的握刀姿势,索尔眉头不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