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
对于这个词的延伸,赵聂是被水雅儿骑在身上体会到的。
潘多拉魔盒一旦解封,后患无穷。
“等…等一下…”
龚莉夹住赵聂的手,满脸潮红,声如蚊蝇。
“弟,我们不能。”
听到呼吸大喘,陷入怀里的龚莉,赵聂顿时感觉手足无措。
我靠,事情都进行到这一步了,又被叫停,难受。
“龚姐,我不是有意触碰里面,对不起。”
赵聂低头吻了龚莉眉头,女人特有的奶香钻鼻腔,刺激的他又是一阵热血奔腾。
“弟弟,没事,我很享受。”
龚莉微微抬头,俏脸更加娇羞,像极了娇艳欲滴的桃子。
“你真喜欢我吗?”
龚莉这话把赵聂问的有些把握不住,他此时此刻就想欢愉,并没有想到喜欢不喜欢。
甚至他都以为龚莉是双层性格的人,表面冰冷,骨子里放浪不羁。
“龚姐,我喜欢你,我发誓,我真的喜欢你。”
赵聂一边说一边亲她嘴唇,滑腻无骨滋润,能征服这样的冰美人也算不枉人间骚客。
赵聂被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填满满,其他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弟弟,你知道寂寞怎么熬吗?”
龚莉将抬头亲下赵聂下巴,然后将头枕在赵聂胸膛上。
龚莉感觉拥有了全世界。
赵聂一皱眉头:“龚姐,你要给我上哲学课?”
噗嗤!
龚莉突然笑出声:“弟弟,这不是哲学课,是女人心。”
她之所以让赵聂给她摸那里,完全是接纳他的。
如果换做别人,她就算死也不会同意,然而这并不代表她曾经给丈夫的背叛。
逝去的爱情终将会成为会议,拥有现在的激情才是真谛。
这是她经历金矿塌陷被赵聂就出来之后悟到的,她不能活在回忆里,要活在当下,活在现实里。
“他曾经让我感动,让我感觉世界都是美好的。”
“我们一起破案,一起花前月下,一起做饭,一起做有爱的事情。”
“他是一个工作狂。”
龚莉紧紧抱着赵聂,赵聂亲吻着她的精致的脖颈。
慢慢的听着龚莉述说她与他的爱情故事,从龚莉的讲述中,赵聂明白一个男人的责任。
相比之下,他与任娇娇完全不是,任娇娇拿他当利益载体。
到是让赵聂想起林潇潇,唉,人家林潇潇已经有孩子了。
知道现在都没有在见过他。
“龚姐,你讲了这么多,我感觉你在欺负我。”
赵聂试图给龚莉脱衣服。
“你把他说的那么好,我可达不到他的标准,更达不到你的要求,你这是不是欺负我?”
龚莉打掉他的脱衣服的手:“哼,你敢调戏我。”
“这样才是欺负呢。”
龚莉忽然翻身,直接将赵聂压在身下。
“龚姐,我没有带那个东西。”
赵聂呼吸紧促,喉管都在上下翕动,尤其被龚莉压的胸膛。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一层薄膜,那样最真最肉不实际。”
听到龚莉这话,赵聂不再犹豫。
野草的欲望是迎风招展,赵聂与龚莉的欲望是雨水借欢。
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人慢慢停下来。
赵聂给龚莉轻轻拉了拉被单,整个房间充盈着香雾。
当赵聂回到城关镇的时候,已经晚上了。
镇上遭受水灾不是很严重,一路上赵聂都在体会龚莉的滋味。
还别说,那里很精致,她居然是蝴蝶形状的。
“赵副主任,你回来了?”
赵聂刚要走进酒店,忽然听到有个沙哑的女人声音。
他接着朦胧灯光看过去,只见一个蜷缩身子,穿着米黄格子的女人。
她双手帮着肩膀,似乎很冷似的。
赵聂还纳闷呢,现在又不是冬天,他走进看过去,女人也走过来。
“是你。”
赵聂看清楚了,是宋小花,就是龚莉的娘家表妹。
“你怎么了?”
赵聂看见宋小花突然捂住脸,低着头又不说话了,脚下带泥的球鞋使劲戳着地面。
地面上都被戳起一个小土堆,看样子来了很长时间了。
“你一直在等我?”
赵聂想来开她的手看看,但是有感觉她怕,关键是赵聂怕她嫌弃自己想非礼她。
“嗯。”
“你怎么不进去,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赵聂看她那个样子,心里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