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曼身段曼妙穿着一身淡紫罗纱,不施粉黛艳若桃李,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显得娇俏灵动,瞧着牧晨眼神含笑,娇声道,
“你想赔罪那也容易,只需站我面前接我三掌,我便一笔勾销。”
牧晨闻言眼神微凝,他与周希曼私交虽少,却也知她性情偏激霸道诡计多端,若只是简单接她三掌那也无甚要紧,只怕她另有诡计,想到此处,一时踌躇未前。
“放心,我不会要你性命便是!”
周希曼见牧晨神色犹疑,接着又道。
牧晨听她如此一说,心中愈加犹疑,心道我有护体罡气在身接她三掌那也无妨,且先看她如何作为,念及此处,牧晨暗自运转周身真气往前走出三步,站在周希曼近前道,
“周姑娘请便!”
周希曼见牧晨站立当前,俏脸上莞尔一笑,也不多说,当即运转全身功力功聚右掌,举掌猛地拍向牧晨胸腹。
牧晨见她掌风强劲声势惊人,暗道周姑娘年纪轻轻功力却是不弱,只怕不久便可突破到罡气境修为,只是若要伤我怕也不能,心中如此一想,牧晨身形动也不动生生挨了一掌,只听嘭的一声巨响,牧晨纹丝未动,周希曼身形却是退出数步只跌撞到床头方才止步。
“臭小子!本姑娘倒是小觑了你。”
周希曼背靠床头,瞧着牧晨冷哼一声,话未说完顿了一顿道,
“哼,方才本姑娘只使了五成功力,下面两掌可没那般容易接。”
牧晨见周希曼明明是武功不济却仍要兀自逞强,不由莞尔一笑道,
“是么,在下认打认罚悉听尊便。”
“看掌!”
周希曼陡然厉喝一声,双掌不分先后向着牧晨一齐拍来。
牧晨见她掌风比较前次略强,脸上一笑心中不以为然,只站稳身形任她施为,却在此时,场中变故骤生,随着周希曼掌风吞吐,一团药粉猛然洒向牧晨面门,牧晨面色一变,猝不及防之下想要躲避也是不能,只觉一股奇异香味流入腹中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原来周希曼见自己数十招猛攻竟是无一落在牧晨身上,忽而心生一计,借三掌掩护以牧晨护体罡气反震退到床头,摸出藏在枕头底下的迷药,趁牧晨大意之际佯装拍出第二掌催发迷药将他药倒,周希曼短时之内便扭转局势,当真是心思诡诈教人防不胜防。
不知过了多久,牧晨只觉浑身一颤悠悠醒转,始一睁眼便见周希曼俏脸凑近跟前正含笑瞧着自己,牧晨正欲发作,不料手脚被缚绑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再看自己浑身沾满水渍,原来方才竟是被冷水浇醒。
“呵呵……臭小子,中了我十香软筋散滋味如何?”
周希曼俏脸露出得意之色,嫣然一笑道。
牧晨闻言却不作答,只是瞧了一眼满脸笑意的周希曼,悠悠一叹,
“周姑娘,在下确无窥视之意,你这是为何?”
“你这无耻淫贼三番四次轻薄于我,还好意思问?”
周希曼陡然俏脸含煞,戳指指向牧晨娇喝道。
牧晨见周希曼方才还是笑意盈盈,现下却是一脸怒气脸色说变就变,心中实在琢磨不透,回想自己与她相识到如今情景,虽是无心却的确几次占了便宜,念及此处,脸上神色尴尬道,
“周姑娘,实在抱歉得紧,在下与姑娘之间是有几次误会,却不想使得姑娘心中着恼,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哼,说得轻巧,你以为一句话就揭过了么……你是要我挖你一双眼睛还是要我切了男人宝贝的东西?”
周希曼冷笑一声,自腰间摸出一把尺长短刃,拔出刀鞘在牧晨身上来回比划。
牧晨面色一变,对于周希曼的性情实在拿捏不准,朗声辩道,
“在下只是无心之失,周姑娘此举未免太过?”
“太过?若是教我摩尼教数万教众知道此事,定会将你绑在圣柱受烈火焚身之苦,”
周姑娘美眸瞪大,瞧着牧晨俏脸森然,
“臭小子,你如实招来,深夜潜进我幽州分坛所为何事?”
牧晨闻言神情微怔,心道原来此处便是摩尼教幽州分坛,却不知她不在黄城分坛来此处作甚,莫非与屠魔大会有关,牧晨心中暗自猜测,却一时想不出所以然。
原来那日周希曼在神农岭无功而返,归途中得到甘邪的千里传讯,信中言道已然找到终南山隐秘,便率一众人马赶到终南山,几经查实终于找到那道姑所在才有终南山喋血一幕,后来牧晨无意间路过终南山,却半路摘桃得了摩尼教众人要找的事物,摩尼教众人搜寻无果只得就近退回幽州分坛再从长计议。
牧晨沉吟片刻,暗道自己本是追踪那青年而来,却误打误撞到了摩尼教分坛,想来那青年定是摩尼教的探子无疑,念及此处,牧晨避重就轻只说自己为朋友到太白山求药,归途中遇到毛贼偷马,自己一路跟踪偷马的贼人来此。
周希曼自是知晓吴语静身受重伤之事只是此时不便挑明,见牧晨神色不似作伪心中已然信了七分,心道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不管到得天南海北在哪都能遇见,每次见面都被这臭小子占了便宜,想到此处,周希曼俏脸陡红,娇声道,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