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想到临行前姜百草交待之事,当下吩咐众丐帮弟子早些歇息,只余帮主与诸位长老聚在破庙内堂议事,师徒三人围坐一处,牧晨扫了众人一眼,斟酌言辞道,
“师父,师弟,诸位长老,如今天魔宗卷土重来为祸武林,江湖太平的日子恐将不复存在了,”
牧晨话未说完,顿了一顿,眼瞧得众【】人神情凝重,继续道,
”月前天魔宗在越州城借神医大会欲要掌控天下各路名医,所图非小,幸好我与姜前辈识破他们阴谋,使他们奸计未能得逞,但是也死伤不少杏林前辈!”
“药王山药圣姜前辈要我给丐帮捎个口信,明年正月二十在武圣山庄召开武林大会,探讨除魔事宜!”
牧晨捡紧要之事与众人说了,众人听得认真,赵金银双眸神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齐中修待听到牧晨捎的口信,右手轻捋胡须道,
“合该如此,天魔宗神出鬼没,想要找到他们犹如大海捞针,倘若合武林全力或有可为!”
庄义方听得齐中修话语,剑眉紧蹙道,
“师父,徒儿认为天魔宗之所以隐匿行踪,定是他们自知实力不足以抗衡整个武林,咱们何不趁机联合武林各派除之而后快!”
牧晨等人见庄义方一语中的,眼含欣赏望了他一眼,齐中修含笑道,
“方儿你所说不假,所以我们才要召开武林大会,商议如何将他铲除,既然天魔宗以大夫为切口,我们只需顺藤摸瓜,跟踪一些颇有名望的大夫或许能找到天魔宗踪迹!”
“铁长老,吴堂主,明日一早你们负责知会各分舵,晨儿你们镇守总舵,以防天魔宗寻到此处......”
牧晨等人听得齐中修吩咐,连点头应是,当下又就如何应对天魔宗作了详细部署,待到众人商议完毕,已是子时三刻,几人累了一日早已困倦难当,在破庙内合衣睡了。
一夜无话,次日天刚微亮,丐帮弟子早早外出讨饭,只余帮主庄义方与牧晨,赵金银镇守总舵,牧晨三人正自睡觉,陡听得庙外有人吵嚷道,
“姓牧的,你要躲到几时,是不是怕了,哈哈哈!”
牧晨三人被那人喝声惊醒,纷纷睁开眼来,揉了揉惺忪睡眼,只听那人又道,
“有种躲一辈子,缩头乌龟,什么狗屁比武大会第一,呸!”
牧晨耳听得大清早有人门挑衅,心中怒火中烧,正欲出门瞧个究竟,却听一旁庄义方无奈道,
“又是这厮,师兄你可要好生教训这小子,这厮仗着武功高强几次三番来我丐帮寻衅,说是要见识当年比武大会第一的牧晨,师父前次出手教训他一回,他打不过便跑了,那小子轻功身法极快师父也拿他没辙,真烦也烦死了!”
赵金银闻言,双眸似笑非笑望了一眼牧晨,牧晨脸色阴沉,当先一步出了庙外,庄义方二人紧跟身后,但见破庙门口站着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那男子三十来岁,身材高瘦,肤色白皙,两颊颧骨略高,太阳穴凹陷,宛如骷髅一般教人生怖。
那人望见牧晨三人迎面走来,牧晨走在最前,眼见牧晨模样与传闻中相仿,淡然问道,
“你就是牧晨?”
牧晨听见青年问话,也不立时回答,反问道,
“阁下几次三番来我丐帮挑衅,何意?”
那青年听得牧晨话语,嘴角微微翘起,
“也没要紧的事,只是想要见识传说中比武大会第一是个什么样人物,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牧晨听得那青年言辞轻蔑也不与他置气,冷漠道,
“既然见着了,阁下可以回了!”
那青年闻言,神色微怔,旋即冷笑道,
“无胆鼠辈!”
那青年话音未落,忽觉眼前一花,咽喉要害被人一把扣住,不由得涨的满脸通红,定睛望去,只见牧晨眼含杀机望着自己道,
“找死么?”
庄义方眼见牧晨一招制服对手,双眸陡亮,一旁赵金银神色怜悯望了那青年一眼,那青年骇了一跳,心想以自己化神境圆满修为足以傲世同辈,未料到在此人手毫无还手之力,岂不是说此人与主人武功不相下,念及至此,那青年心中害怕,软语道,
“别……别……我来此有要事在身!”
牧晨与眼前青年并无深仇大恨,也不是嗜杀成性之人,眼见得青年求饶,一把将他抛在地面,冷漠道,
“什么事?”
那青年缓缓站起身来,神色较之前恭敬许多,小心道,
“主人教我给牧少侠捎个口信,腊月初八在黄州城百花山邀你参加百花宴……”
牧晨听得青年话语,忍不住剑眉微蹙,心想如今江湖风雨将至,这些人却有闲情逸致举行百花宴,牧晨与吴语静性子相似,喜静不喜动,一口回绝道,
“不去!”
“主人说了,届时你若不来,他将告知天下,说你是无胆鼠辈……”
那青年说话小心翼翼,瞧得牧晨双眸中杀机一闪而逝,不由得吓得一颤,正欲开口解释,却听牧晨怒喝道,
“滚!”
那青年闻言,如蒙大赦,展开轻功急速远去,恰在此时,齐中修不知何时返回总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