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华,北阳县月牙湖,一名中年男子手持洞箫正自站在湖岸吹奏不知名曲谱,曲调婉转哀怨直教人闻之心伤,过不多久,一名身穿白色狐裘短袄,身段曼妙的年轻貌美少女缓缓向中年男子走来,侧首望着男子满是胡渣的脸庞莞尔道,
“小叔叔,瞧我这身衣裳好看么?”
那中年男子听得少女问话,萧声骤然一顿,缓缓转头上下打量一眼少女装扮,神情宠溺道,
“好看……夜深了,怎地还没睡觉?”
那少女撅了撅嘴,灵动精致的双眸满是无奈之色,
“兰儿睡不着…….”
“小叔叔有个法子能让你睡得踏实安稳,想不想学?”
中年男子闻言,心思微动,含笑望着面前少女,少女想也不想道,
“当然想啦,小叔叔快点教我!”
中年男子手持洞箫盘膝坐在湖岸,伸手示意少女坐在身旁,少女依言照办,中年男子神情一素,谆谆告诫道,
“凝神静气,意守印堂,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
中年男子说完,见少女螓首轻点,当即念了一段口诀,少女跟着男子每念一句,只觉脑袋越发昏沉,待到念完,忽觉一股困倦之意袭来不知不觉进入梦乡之中……
又是一个月明星稀夜晚,北阳县月牙湖,一名中年男子手持洞箫正自站在湖岸吹奏不知名曲谱,曲调婉转哀怨直教人闻之心伤,过不多久,一名身穿白色狐裘短袄,身段曼妙的年轻貌美少女缓缓走向中年男子走来,侧首望向中年男子莞尔道,
“小叔叔,兰儿这件衣裳好看么?”
中年男子怔怔望着女子俏脸,禁不住一阵失神,那少女见眼前男子痴痴望着自己,心中又羞又喜,中年男子听得少女问话,猛地醒过神来,侧头望向他处,淡然道,
“好看……夜深了,怎地还没睡?”
那少女闻言,却不立时答话,走近湖边随意踢了一颗石头,眼望着石头划破平静湖面,少女话到嘴边忽而神情微滞,只觉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不由得悠悠开口道,
“你又来湖边吹箫啦,可以教我么?”
“下次罢,今日时辰太晚了,小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
中年男子闻言,断然拒绝少女请求,少女听得中年男子话语,不禁柳眉微蹙,娇声道,
“那夜兰儿作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与小叔叔成了结发夫妻,相扶相依十年,最后梦醒了一切都变啦!”
中年男子闻言,忍不住嘴角抽搐,脸上依然古井无波,心中嘶吼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到底哪个是做梦哪个又是真实,还是我们依然活在梦中?”
距碧湖山庄不远处荒郊,荒地里躺着十余名男子,十余人尽皆双眸紧闭神情安详竟是躺在地面呼呼大睡,若是有人能进入几人梦中定会愕然发现众人作了同一个梦,梦中遭遇与真实中一般无二,此际众人脑中生出莫名想法,原来马行空与马小兰二人果然作了十年夫妻,众人无意中成了二人证婚人。
马行空望着马小兰,心中悲痛不已,脑中浮现一幕幕与马小兰相处情景,此情此景化作梦境传到仰躺在地面的十余人梦中,马行空心中默念口诀,暗自圆转浑厚真气送向马小兰体内,足足过了一炷香功夫,马行空送出的真气犹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马行空双眸微红,缓缓起身走向张经身旁,欺身压在张经腹部丹田,举拳朝着张经当头罩下,张经原本中了一掌脏腑受了内伤拼命挣扎无果,此时哪里受得了马行空如此重拳,只是一拳而已便已没了生息,马行空数拳下来张经英俊的脸上已然血肉模糊。
却在此时,荒郊上不知何时出现一道人影,那人身穿灰袍,须发皆白,脸上戴着青铜面具,正是碧湖山庄山洞内神秘高手,那人望着马行空背影半晌才道,
“是你杀了他们?”
“没错,他们是我杀的!”
马行空听得来人声音是名老者,头也不回,并未矢口否认,老者听得马行空话语,不疾不徐道,
“杀了便杀了罢,不过他们好歹算是我的人,你杀了他们老夫理应替他们出头!”
老者话刚说完,忽而顿了一顿,双眸似有所思道,
“这样罢,若是你能接我三招老夫便饶你一命!”
马行空本欲借着老者之手杀了自己好与马小兰团聚,陡听得老者话语,立时激起好胜之心,马行空将张经尸身踢到一旁,转身凝眸望向老者道,
“如你所愿!”
老者双眸一滞,只觉脑袋昏沉欲睡,心下吃了一惊,连忙强咬舌尖保持清醒,却在此时,马行空身形微晃,闪身欺近老者身旁,眼见拳风即将砸在老者面门,倏而,那老者陡然惊醒,脑袋向右微侧险之又险避过一拳,
“《睡梦大法》......有点意思,险些着了你的道!”
马行空见老者瞬息恢复清醒,不由得双眸微凝,心知自己遇到一名绝顶高手,老人家方才绝非是口出狂言,念及至此,马行空闪身退在一旁,心中默念口诀随时以应不测。
那老者也不多说,双掌下压气沉丹田,忽而一股沛然真气弥漫周身,脚下密密麻麻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