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瑞自己选择性的,如果她从他的身边离开,他或许就是找人把她弄残弄废了。但是她现在偏偏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凑了上来。
她以为她做的那点破事能瞒着所有人?呵呵,既然这样,那他就和她好好地玩。
“你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安老太太知道安瑞横刀夺爱做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这些报纸上也全都报道出来,但是至于其他的,安少隐瞒的紧,所以才有了这一问。
“得到什么?”邵华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抹笑意在安老太太的眼里倍觉得讽刺。
邵华是天之骄子,身份地位金钱,应有尽有,安瑞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女,手里充其量就是那百分之十安氏集团的股份。邵华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安老太太实在是想不到邵华娶安瑞的理由。
“奶奶。”邵华看着安老太太突然开口说道:“我母亲刚刚去世,所以我没有办法给安瑞一个婚礼,但是我也不能让她没名没分地跟着我,我想和她举办一个简单的订婚仪式。”
安老太太越来越看不懂邵华了,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沉呤片刻,安老太太这才说道:“这是安瑞的事情,等明天她醒了以后,我问问她的意思。”
“嗯!”邵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来,缓缓点头。
这一次的谈话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安老太太才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不显露山水的年轻人。
而邵华,心中也提高了警惕了,眼前这个老太太,看似虽老,但是姜还是老的辣,几乎差点就看穿他心中所想。
不过?邵华在心中冷笑,就算眼前这个老太太看穿了如何?他如果想娶安瑞,他有一千种一万种的办法让这个老太太和安健阳同意。
安健阳抱着安瑞快速地出了酒店,一进入车内,他狠狠地把安瑞扔了进去。
安瑞的头撞在了车门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揉了揉脑袋,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看到安健阳,忍不住嘻嘻地笑道:“爸,怎么是你?邵华呢?我要去找邵华。”
安瑞的视线里车里巡视,没看到邵华的影子嘴里嚷嚷道,伸手就要去拉车门就要下车。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车里响起,安健阳狠狠地甩了安瑞的一巴掌,随后黑着脸冷声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开车。”
司机心里一阵发冷,赶紧发动车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的道路,眼睛一刻不敢乱瞄。
安瑞被打得有些蒙了,她捂着脸傻愣愣地看着安健阳,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才“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为什么要打我?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生下来又为什么不管我?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停车,我要下车。”
安瑞歇斯底里地在车里大喊大叫,伸手就去抓车锁,她受够了,她真的受够了。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安瑞的脸上又狠狠地被甩了一巴掌。
“你给我闭嘴,你要是再敢疯言乱语,我现在立刻把你丢到海里。”安健阳黑着一张仍,阴森森地说道。
不知是安健是的话吓到了安瑞,还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安瑞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安瑞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她用手捂着脸躲在车里嘤嘤地小声哭了起来。
“去芙蓉小区。”安健阳见安瑞安静了下来,低沉着声音对司机说道。
“是。”司机应了一声,脚底一踩油门,车子快速地黑夜中奔驰起来,向着芙蓉小区驶去。
韩忆这几天正是愁肠百结的时候。她满怀希望回来,本以为二十年过去了,依她和安健阳现在的关系,她一定稳坐安太太的位置,没想到一切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
死老东西。韩忆在心中狠狠地骂着,点燃一根香烟,狠狠地抽了一口,站在窗口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晚,眼底是浓浓的不甘心。
门外响起了重重地敲门声,韩忆吓了一大跳,立刻把手中的烟掐掉,打开窗户让风吹了进来,接着去了卫生间漱了漱口。
门外的敲门声更急了,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来了,来了。”韩忆踩着拖鞋去开门。
“怎么这么慢?”门一打开,安健阳满脸不悦地看着韩忆,扶着安瑞走了进来。
“刚上卫生间。”韩忆嘴里一边回答一边连忙把安健阳迎了进来,“小瑞这是怎么啦?”
“丢人现眼的东西喝多了。”安健阳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一把安瑞推倒在沙发上。
安瑞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被安健阳一推,头越发晕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韩忆不愿意了,扶着安瑞不悦地看着安健阳。
安健阳不说话,开始解裤腰带。
“健阳?!”韩忆一看安健最这个东西心里蓦地一惊,张开双膊就拦在安瑞的面前,“孩子只不过是喝醉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