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邵华接到了市刑警大队的电话,在听到程鹏阳的死讯,邵华当时微微一怔。
是谁杀了程鹏阳?
是安少还是另有其人?
邵华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眼睛望着地下如同蝼蚁忙忙碌碌的人群,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程鹏阳死了,一切的事情仿佛到现在应该可以画一个句号了。不过邵华觉得事情演变到今天这一步,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安瑞肚子里的孩子邵华已经确定百分之一百的是程鹏阳的种,安瑞和程鹏阳着着实实狠狠地涮了他一把。
一想到这里,邵华的心脏不可遏制地又疼了起来,一股怒气从心底升了起来。
程鹏阳该死,安瑞这个贱人更是该死。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轻易地死去,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再过两天就是和安瑞订婚的日子了,到时他一定会给安瑞一个大大的惊喜的。邵华的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程爸爸和程妈妈在听到程鹏阳死去的消息,当时老两口立刻晕了过去,醒来以后,程妈妈的眼泪就不曾断过。
“鹏阳,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妈妈就走了呢?”刑警大队里,程妈妈抱着程鹏阳的尸体痛不欲生,嘴里一遍又一遍发出一阵阵悲鸣。
程爸爸双腿一软,人像一滩泥一样,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任凭别人怎么拽,他就是不起来,手捂着脸痛苦地悲咽。
他们是老来得子,程鹏阳就是他们一辈子的希望,是他们的命根子,是他们骄傲,可是现在老天爷给他们狠狠地一棒子,让他们所有的希望全都粉碎了。现在孩子没有了,他们怎么能活得下去呢?
还不如索性跟着孩子一起去了。
程爸爸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再了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他停止了哭声,拂开别人伸过来的手,自己一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程鹏阳的尸体,老泪纵横,脸上爬满了泪水。
程爸爸怔怔地看了好一会,随后又把视线投在程妈妈的身上,看到程妈妈几乎全白的银丝,他的心里更加难受,自从程鹏阳出事以后,程妈妈一直提心吊胆,牵肠挂肚,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上午的一面竟然是他们最后一面。
“啊——”程爸爸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悲咽,饶是见惯了生死的警察看到眼前一幕,也忍不住眼眶泛了红,纷纷把目光移开,不忍心看到眼前这令人心碎的一幕。
程爸爸的心的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他已经没有了知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头一低,趁人不注意就向着墙上撞去。
“快拦住他。”有人发出一声惊呼。
但是为时已经晚了,程爸爸的头“砰”一声狠狠地撞在墙上,顿时鲜血直流,人直直地向后倒去。
“他爸啊,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程妈妈一看程爸爸这个样子,终于心脏再也随受不了,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双眼一翻,身体就向后倒去。
现场当时乱成一团。大家手忙脚乱地赶紧扶着程爸爸和程妈妈,然后立刻向医院送去。
安家别墅,安心吃过中午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贱人!”安心嘴里不停地骂着,一只手里握着一张照片,一只手里拿着一根针,狠狠地用针扎着照片的人。
照片上的人被她扎得面目全非,上面全是针洞,不过依稀还能看出来,这是晏晨的相片。
安心狠狠地扎着,直至扎累了,扎得没办法再扎了,这才停了手,把手里的照片狠狠地一点点地撕着,最后全扔进了垃圾桶里。
安心坐在床上喘着粗气,秀气略带着苍白的脸上闪出一丝红晕,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以后她突然间又跳了起来,去查查门到底锁好了没有,仔细检查了一遍以后,她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把窗帘拉上,屋里顿时一片黑暗。
安心把房间里的灯打开,接着神神秘秘从床上拖出一个箱子出来。
安心的呼吸突然间急促了起来,她捂着胸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才如获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打开。
借着室内的灯光,箱子里赫然是一个酷似安少的成人玩具。
安心像抚摸情人一样,轻轻地抚摸着安少的脸,把安少直接搬到床上,接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紧紧的抱着安少睡在床上。
“安少,那个贱人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妻子,这么一个不纯洁肮脏的身体怎么可能配得上你呢?安少,你看看我,我才是最配你的人不是吗?只是上天为什么那么不公平?为什么要捉弄我们呢?安少,安少。”安心嘴里一边喃啁自语,接着开始慢慢地亲吻着安少的脸,一遍又一遍。
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安少,你爱我吗?为什么你不多看一眼?为什么你的眼睛只有那个贱人的存在?”安心看着安少,手指慢慢地落在安少的脸上眉毛上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