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官者家眷也不许经商,那叫他们这些商户出身;官员如何自处?
难不成考中了科举,就要把祖宗家业都丢了?
要么干脆直接修改律法,商户不得科举不就得了!
“我早就听过他;威名,”宋云鹭比其他人早来京城几年,了解更多,也是一脸苦涩,“他无党无派,做事不管不顾,陛下也是又爱又恨。”
真不愧是张心,竟想出冯田这步棋。
就算无力回天,也结结实实能恶心他们一把。
若处理不好,被冯田抓住不放,来日小师弟;功劳都要变得不那么名正言顺。
柴擒虎面无表情涮肉,一股脑按在师雁行碗里,闻言略一沉吟,“正面说是说不通;,最好私底下见了,万一闹得僵,也能随机应变。”
冯田此人虽固执,可到底也是个人,是人就有弱点,只要仔细点,总能找到。
“不如让我试试。”师雁行忽道。
三位师兄齐刷刷看过来。
师雁行顺手往锅里丢了点粉皮慢慢煮,笑道:“说到底,这事儿就是冲我来;,二师兄也不过受了池鱼之灾罢了。你们若想跟他讲道理,那是痴心妄想。”
冯田这种人,说白了就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有自己;一整套逻辑,形成完整;逻辑闭环,不能以常理度之。
如果你跟他讲道理,他根本听不进去,只是对牛弹琴做无用功。
可如果不讲道理,顺着他;逻辑讲,就在一开始落入下风,进了他;领域,更不可能取胜了。
对付这种人,只能以魔法打败魔法。
师兄弟三人面面相觑。
“小师妹,你有什么好法子么?”宋云鹭好奇道。
来京城这么多年了,他还没听过有谁说服过冯田呢。
就连硕亲王也拿这老头儿没法子。
“有啊,”师雁行粲然一笑,眉眼弯弯,“打碎他;三观,重塑一下就好了。”
三观?
那是什么?
师兄弟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不大明白,但也隐约觉得是某种很了不起;东西。
“飒飒,其实我……”
柴擒虎生怕冯田倔劲儿上来把未婚妻气坏了。
“听过一句话么?”师雁行笑吟吟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此仇不共戴天。”
柴擒虎:“……”
怎么这笑容怪吓人;?
“择日不如撞日,”师雁行捏捏他;手,干脆利落道,“就明天吧,你们看谁把他约出来,我来说服。”
鬼使神差;,田顷多嘴问了句,“那他要是不来呢?”
师雁行看向他,笑容越发甜美,张口吐出恶魔之语,“要你们三个大男人干什么吃;?”
请不来就绑来!
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