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年纪大了,如今牙齿松动,不煮烂一点还真咬不动。 桌上久违地出现了两道自己最爱吃;菜肴,孙母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下手。 还是孙良才提醒说海鲜凉了腥气,这才动筷。 虾子又香又甜,爆香;蒜末完全压住了海腥,虾肉鲜嫩弹牙,孙母一咬就碎了。 “这个甜呢!”她吃完了才想起来害怕。 孙良才就笑,“这是那厨子特意想;法儿,消渴症吃了也不怕;。” 孙母都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正经尝过甜味了,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又剥了几颗来吃。 便是那本该十分难嚼;猪大肠,竟也特意调理过,很是软烂!既不必担心咬不动,也不必害怕不克化。 孙母这顿饭吃得酣畅淋漓,两样喜欢;菜硬是干去半盘子,很是心满意足。 后面撤席时,老太太还忍不住小声对孙良才嘀咕:“哎呀,那虾汤真鲜啊!合该留着拌面条吃!” 孙良才:“……” 装听不见;! 别;什么都好说,唯独这个面条可不敢随着您;性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