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唯有在玄楼渡江之前,先过大江,才能挽回败局。”
“决堤渡江,有伤人和,本宫于心不忍啊!”太子陆玄昭皱眉说道。
晋王陆玄楼淡漠说道:“与天下相比,两岸良田可有可无,算不得什么!”
太子陆玄昭皱眉问道:“那两岸百姓呢?”
晋王陆玄成说道:“大江上游虽不似中流下游,宽阔与边,却也非狭隘之地,筑堤塞水,需要时日,足以让大魏百姓北迁避难。”
太子陆玄昭问道:“大江南岸百姓,又该如何?”
“皇兄,这天下应是陆氏江山,但这是不久后的事情。”
晋王陆玄成冷漠说道:“如今大魏还不曾渡江,江南百姓乃熊楚之臣,视我大魏为仇敌,并不值得同情。”
“魏与楚战,与百姓何关?”太子陆玄昭摇头说道。
“皇兄,与顾慎之同处,也让你沾染了读书人的酸臭气息吗?”
晋王陆玄成说道:“要染指帝位就别做悲天悯人的圣人;就做悲天悯人的圣人,就不该染指帝位。”
“帝王、圣人,二选一,你要怎么选呢?”
晋王陆玄楼悠悠说道:“皇兄,身在帝王家,你我生来就不该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