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呢?”第九知杀气腾腾问道。
离黄泉回答说道:“走了。”
“走了?她不是来杀你的?”
第九知皱眉问道,闻溪御剑南下,让她好一阵担心。
离黄泉摇头说道:“我又不曾得罪她,是陆玄楼于她有旧怨,她要杀,也是杀陆玄杀我作甚?”
“那就好!”
第九知如释重负,陆玄楼却不乐意,说道:“第九城主,什么叫那就好,难道我陆某人就活该被剑斩?”
第九知冷笑说道:“你不去招惹闻溪,她岂会出剑杀你?”
“我是招惹她了,但……”
陆玄楼话未出口,就被第九知怼了回去。
“但你坏了人家清白,你不该死谁该死?”
陆玄楼正要辩驳,却被青衫客拉住衣衫,拖出了听风小院。
“二楼主,那娘们是怎么回事?老子没得罪过她吧?”
“哪里是没有得罪过?你是将她得罪死了。”
青衫客笑道:“第九知和春娘娘,两女争夫,势如水火,在南域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而你竟然许诺八抬大轿,抬春娘娘入黄泉宗,你与第九知好歹是自家人,这般让她难堪,第九知没有动手打死你,已经很念情分了,你就知足吧。”
“八抬大轿是正妻,春娘娘如此入门,那第九城主岂不是成了小的?如此想来,确实是我欠了考虑,怪不得第九城主火气大。”
陆玄楼将青衫客拉到僻静处,“来来来,与我好好说说,离黄泉的这一段风流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