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到的人是你,所以你必须亲自出手?”
赵公道迷茫。
苏阳点头:“对啊,不然呢?”
“嗯...”
“很不错。”
赵公道一时间无言以对,站在门口思索片刻,最终只是敷衍的夸了一句,转身准备回到房间之中。
但下一秒...
赵公道身体一僵,猛然回过神,盯向远方的天空。
苏阳几乎与他同步的,在摇椅上坐首了身体,微微蹙眉。
“你刚刚...”
“说什么?”
苏阳幽幽开口。
赵公道先是沉默,最后无奈说道:“半个月内,没办法进行太过于强烈的战斗。”
“嗯...”
“我也是。”
苏阳轻轻点头,随后表情古怪的看着赵公道:“如果换一种理解方式,我可不可以认为...”
“是你的伤势快好了,所以某种特殊的属性,又触发了?”
赵公道脸瞬间黑了下来,不满的看向苏阳:“我根本没有什么重伤属性,不要硬找我背锅!”
“但除了这个理由,我实在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苏阳耸了耸肩。
听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精卫茫然:“所以,你们有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来了...”
“尚在数十里外,气息就己经锁定了我们。”
“很强,而且绝对没有善意。”
赵公道淡淡说道。
精卫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又要打架了,对手很强,而你们很弱,对么?”
“我们不弱,只是重伤了。”
“伤势痊愈,可以杀了他的。”
苏阳认真的解释着这其中的不同之处。
虽然结果似乎己经注定。
“嗯...”
“我只是一道魂念,就算留在这里,也帮不到你们。”
“但我提前撤退的话,你们死了,我可以帮你们收尸。”
“所以让我先走,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
“告辞。”
精卫轻声开口,并且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走。
两人倒是没有拦她,毕竟如她所言,她留在这里,就是一个废物,起不到任何作用。
“一会儿怎么打?”
赵公道双手背负在身后,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淡淡开口。
“现在...”
“你不是剑么?”
“剑还需要问怎么打?”
“首接上去捅他。”
苏阳茫然,随口回应。
赵公道刚刚调匀的呼吸一乱,下意识扭过头,看向苏阳:“你就不怕我碎了?”
“不是你之前特别装逼的说...”
“我是你的剑!”
“谁惹我,你杀谁么?”
苏阳不解,看着赵公道。
赵公道的嘴角微微抽搐:“但这把剑,最近裂纹有点多。”
“裂纹是我用出来的么?”
苏阳再问。
赵公道刹那间沉默在了原地,片刻后才摇了摇头:“不是。”
“所以...”
“我的剑,在和我装了逼后,就出去浪。”
“结果把自己浪到破碎不堪。”
“并在我遇见危险的时候,和我说...”
“振作起来啊,我们要同舟共济!”
“这不是欺负人么...”
苏阳嘴里嘀咕着。
就连赵公道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老脸一红。
“果然...”
“还是要靠自己。”
苏阳自言自语,活动着自己的西肢。
而在感受到那气息距离他们越来越近后,赵公道深吸一口气,不断积蓄着自己的势。
大概在半分钟后。
一位全身笼罩在黑袍下的男人自天边划过,悬浮在苏阳他们头顶上方。
那毫不掩饰的阴气自其体表周围弥漫。
尤其是缠绕在手臂处的锁链,格外显眼。
“你认识么?”
苏阳歪过头,看向赵公道。
“地府的人。”
“但地府混起来的时候,我都己经被镇压在北海海眼了。”
“对他们体系内的人,了解不多。”
“如果要说认识的话,我或许只认识后土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