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帝其实还留了半句话没说。
那就是古埃及的药方,都会以某个盛开在国境线以南、三不管地带,曾给华夏民族带来深重灾难的罪恶之花做主药。
而这花在古埃及可是圣花,是个有效的药方都会多少放点。
它强效的镇痛作用更让法老们觉得见效这么快的药方不录下来可惜。
你能凑齐其它药,你能凑这个?兄弟,你有几个脑袋?
这个一颗就有人找上门谈心的东西,药方里都是十颗起放的。
说这么多没用,巫医们向来路子野,有啥用啥,有用的记下来给后来者成为医书,然后毕竟是给法老用的也不考虑物种灭绝与否,有就只管用;在古埃及,人们视法老为行走在地上的神,你给神贡献治疗神躯的祭品还敢推三阻四的?
其结果是,尽管你能根据流传在外的古埃及医书,也就是纸草书研究当时的战士和修金字塔的工人是什么病,用的什么药,用什么药能好;但对于和法老同样的病症,那就是运气好能解读神官文字,又恰好能找到对应草药,那就能好。找不到?那对不起,除非你精通药理学,能找到相应的替代品,否则考了古也没用。
尚帝也算是精通药理学,什么东西可以拿来代替都是有点数的。
可惜用哪个他都要恰点皇粮,令人感叹。
“你说药方的主药已经在地球上灭绝了?”菲然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抑制住自己的胸口冲上来的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愤怒的情绪,紧盯着尚帝。
“我虽然不干古文字这行了,对于古籍里面常见的草药和药品我还是有记忆的。物资材料这种东西,没有就是没有。”尚帝靠在了椅背上轻笑,“而如果我所猜没错的话,应该是有一位出手不凡,家学是华医的年轻人给打了包票说一定会治好,而且他恰好还就是你的那位娃娃亲对象。”
“你所猜的没错。”李诗萱把照片在尚帝面前一摆,着实令尚帝大爷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米九的大高个子,浑身马甲线和肌肉都是十分的明显——以尚帝的眼光来看,这角度不是做点专门的锻炼运动,锻炼个几个月就能生出来的肌肉,而是真正的从小练武,就能练出来的一身的钢筋铁骨。
正常锻炼出来的肌肉都是一个群一个群的,绝不会像照片上这样给你直接连成几个恐怖的大片……
他都不要多用力,在你身上搓两下,三四分钟后医生就要上心脏起搏器给你来一手以雷霆击碎黑暗了。
一身气质看起来仙风道骨,眼神内敛而有力。
太阳穴将鼓而未鼓起。
这种外在表现的家伙,尚帝见过一个。
改良配方后的青砖,大锤都要来三四下才能削断的那种,人家只要一下就好。保证碎到亲妈都不认识。
像这样的,就这么说吧,的确在擂台上战斗力,不是用来当花架子好看的泰拳、散打、以及三十岁以下、黑带七段以上的跆拳道,那就只能过一回合。
至于用来当荣誉标杆的黑带九段乃至十段大宗师?
那个能过八十公斤的普通人就可自称宝刀未老了。
“我顺手问一句啊,这位是不是近两年才出现,然后你父母告诉你说,他在山上呆到了成年再下来的?”
“你知道他?”菲然有点惊喜。
“不。”尚帝的手指头交叉,放在下巴下面。这种一巴掌就能扇碎普通人面骨的货色,在城市里活动没理由不被人拍视频传到网上,也没理由不去备案,然后被当地执法部门当作是宣传材料同样拍视频传网的。
一直生活在山上,然后刚刚下山,才不会被无所不在的摄像头给拍到。
按一般小说的套路,从小生活在山上跟一个糟老头子过,一直没有下过山,然后这糟老头子是华佗/张仲景/扁鹊家多少多少代传人,有一手“正规医院没有的医术”,怀里揣着一盒银针,下山就是为了开后宫,哦不,悬壶济世的。
这种人可是真·主角啊。比一般大佬出门还可怕。
大佬出门也就遭点罪。惹到了真主角说不定就要“形神俱灭”、“下跪道歉”、“汝妻子我养之了”。
而且他所到之处基本都是谁被车撞了需要手术,谁得了重病需要手术,谁瞧不起他想打他一顿,然后被疯狂打脸,美女倾心,跟个移动的灾祸吸收器一样。
这剧情我可太熟了。这可是标准的主角出门配置我跟你讲。
以菲然的家境来说,在这套标准流程里,她不是女一,就是女二。
不知道以菲然的阅历来说,知不知道在男性向小说里面,有个标准的流派叫“都市医仙流”。
“你说的他,能治好我爷爷的病?”
“能,也不能。”尚帝摸了摸下巴,“根据古代神官文字和我稍微有点了解的药理学记载,你爷爷的病本质是动脉粥样硬化所引起的一种比较特殊的并发症,再狠的手法再猛的草药,也绝对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