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然后在菲然瞪大了眼睛点的时候度了一口气过去。
临跳之前吸了点舱内的氧气,尚帝表示他的这口气含氧量还在标准范围内。
新鲜的空气通过口腔传入肺部,菲然几乎要窒息的那种感觉,终于得到了缓解。
于此,她才注意到,由全身传来的失重感,以及越来越近的地面。
“我们从飞机上跳下来了?”
“如你所见。不过再废话就可能真要摔死了。”尚帝面无表情的抬起了自己的头,看着非常“凑巧路过”的海东青,在上面狠狠的给了它一下无法承受的,小小的人类惊喜。
构成这场灾祸的某鸟同类发出了平常挨一箭都未必能发出来的哀嚎,直线地像是石头一样地往下砸。
以鸟儿之躯,当加起来得有将近三百斤的自由落体的人类缓冲,资本家都不敢这么薅羊毛。
随后,那是菲然穷尽了她小小二十余年的生涯,觉得自己就是小白中的小白一样的场面。
有铺天盖地的,如同乌云盖顶一般的老鹰群——是的,这种应该独行,两只以上雄性在同一个方位就可能会打起来的生物,组成了一个大群。
而仔细看去,每两只老鹰就在并排飞起,似乎是以自己纤细的背部组成了一个人类能站稳的落脚点。哪怕,这点方位仅仅是一个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