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明白了卫东苗和黄经理内心的想法,心中忽然明白,孙玉树为什么要“指点”保安,说猴子的手指不能移动,还要必须守着了。 因为,孙玉树显然看出来这俩人心术不正,想要借用孙玉树的名义敛财。 估计那个时候,孙玉树也还没说钱的事儿,没办法拆穿他们。 所以,孙玉树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恶心一下张楚,另一方面,恐怕也是想借用张楚的手,把这两个人给揪出来。 “卧槽,孙玉树这老东西,有点鬼点子啊,随意出了一招,就一石两鸟,厉害!”张楚心中想道。 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张楚就不客气了。 这一刻,张楚直接看向了黄经理和卫东苗,开口道:“你们现在就联系孙玉树,别墨迹,我不想跟你们撕破脸。” 毕竟,他们用的是孙玉树的名义敛财,这事儿,还是需要孙玉树来解决,张楚可不想被孙玉树当枪使唤。 然而,黄经理和卫东苗怎么可能干。 此时卫东苗做出一副厌恶的表情:“你算什么东西啊?你让我联系,我就要联系啊。” 黄经理则打哈哈:“我知道,你们不想出这个钱,但问题是,人家孙大师,那是大忙人,不可能我说联系,就能联系的到。” 张楚则冷笑了一声:“他孙玉树就算再忙,收了这小区一千五百万的茶水钱,连个售后都做不了?” “这……”孙经理顿时有些尴尬。 卫东苗则忽然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啊?这是我们小区的事儿,轮得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吗?” 迟羽生立刻怒道:“你特么闭嘴,再敢骂张先生一句,我撕烂你的嘴你信不信?” 张楚也不高兴了,这女人竟然还敢骂我。 张楚立刻盯着卫东苗说道:“我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我是一个正儿八经的风水师,他孙玉树看不了的风水,我能看,他孙玉树破不了的局,我能破!” “就你们这个风水局,做成这个样子,我要是孙玉树,我都不好意思收钱!” 张楚这话说完,卫东苗和黄经理顿时脸色微微一变。 孙玉树没有收钱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其他业委会,或者普通保安,可是丝毫不知情。 而且,张楚刚刚的这个说法,与当初孙玉树不收他们钱的说辞,是一样的。 当初,孙玉树与业委会主任卫东苗,以及物业经理说,以他的本事,只能把煞气引到其他地方去,但这样做,也彻底坏了小区的富贵气。 所以,孙玉树问两人,要不要这样做。 两人假装与业委会其他人商量过,然后告诉孙玉树,大家答应。 之后,孙玉树明确说了,自己不要钱,稍微给一千块钱的车马费,意思一下就行了,因为这个局做出来,太丢人,他不好意思收钱。 结果,这俩人最后告诉业委会的其他成员,孙玉树大师收了一千五百万的茶水费,要整个小区共同负担。 住在这里的,大多是富贵之家,一共有三百多户,每户拿五万块钱而已,许多人问都没问,就交了钱。 可现在,竟然出了这么档子事儿,两个人其实已经慌了。 甚至,两个人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 他们忽然在想,如果当初孙玉树说,这手指可能会遭劫,他们直接不在乎,不派个保安在这里守着,不就没这档子事儿了么。 现在,张楚他们咬死了,必须找孙玉树,这不是要揭露他们么。 此刻,黄经理再次打哈哈:“诸位,诸位,都是街坊邻居,这件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其实我也感觉,坏个手指头,没多大的事儿。” 旁边,卫东苗立刻明白了黄经理的意思,她也假装大度:“好吧,黄经理说的也对,一个手指头而已……” 然而,不等卫东苗说完,其他业委会的人不干了。 一个女子立刻喊道:“你不要说的这么轻巧,算了?这事儿能这么简单就算了?” 其他人也纷纷出声:“就是,那天施工的时候,我亲耳听孙大师说过,这个局,叫天秤,那猴子的手指,是压秤的星,是这个风水局最关键的地方,不容有失!” “没错,孙大师那天千叮咛,万嘱咐,告诉我们一定要好好保护,现在出了事儿,就这么算了?” 黄经理和卫东苗顿时有些慌了。 此刻,迟羽生也说道:“不错,这事儿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了,我家的风水受了影响,还特么的说我坏了小区的风水,当我们一家好欺负么?” 张楚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