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也不为过,何为无功呢?”陆承安都快急哭了。
“一码归一码,救你的人情,当时你已用车费偿还,我们两清了。”
“若是真要算清楚,希望陆董能结算我这几天的工资,以底薪标准算就好。”秦木认真道。
看到对方这般油盐不进,一向脾气好的曹荣芳也有些坐不住了。
在江城成名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如此不给陆家面子。
“秦先生,你这话是……”
还未说完,她便被陆承安给按住了。
后者沉住气道:“好的秦先生,你是日结兼职,工资我会让小月马上核算发放,希望你继续为我们公司服务。”
“如此甚好!”秦木点了点头。
这一顿饭吃得并不和谐,秦木很快便借故告辞,留下一桌子受挫的陆家人。
“此子非等闲之辈啊,一心只想跟我们陆家撇清关系,数目分明,心中怕是有更高远的抱负。”
陆承安叹息道,秦木越是这般,他就越说心痒痒。
一旁的曹荣芳幽怨道:“承安,你今晚这样做,是不是让小风太难堪了。”
陆承安此时冷静了些,倒也颇感懊悔,跪下一事,确实有些降了陆家的脸面。
“希望那小子自己能反省吧……”
说罢他又道:“陆家现在表面虽风平浪静,但实则激流暗涌,不知何时又遭毒手,我该从何寻求庇护,唉。”
看到父亲这般愁容,陆月虽然不说,但都记在了心里。
思索片刻,她提前离席追了出去,驱车找到了在等候公交的秦木。
“秦先生,这么晚已经没有公交车了,上车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