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在京城名气不小,却到江城偷鸡摸狗,想必干的也不是些光彩的事。”
秦木不悦道。
“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怕你会后悔!”
黑袈裟仍旧嘴硬,这让秦木不禁怀疑他背后还有人。
“不说是吧,你终有一天会说的,你在里头慢慢考虑一下。”
“什么意思?”
黑袈裟顿时一脸懵逼,不想他身后突然人群涌动,扭头一看竟全是制服人员。
“警员同志,这罪魁祸首就移交给你们了,也算是给陆家一个交代。”
秦木与为首之人交谈道。
“好的,感谢你出手相助,这贼真是让我们一顿好找啊。”
说罢警员队长便让人将黑袈裟拷了起来。
秦木不忘提醒道:“千万别让他碰无谓的东西,并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收走!”
警员有些迷惑,但还是点头了。
只有秦木心里清楚,任何一样东西到了相师手上都会化作武器。
想当初,相师们的祖师爷,也就是无上相祖,在以前就是位赤脚相师。
身上并无分文,赤手空拳,硬是摘叶成镖,点石成金,借万物克万物,三千大道被他完全给玩透了。
哪像现在的相师,还要借助道器和法宝那么复杂。
“你答应过我会放我的!你作为一位相师竟不守诺言,小心你道心不稳!”
黑袈裟临走前还委屈得很。
“我答应放你了,但你又被抓了,跟我有什么关系。”秦木摊了摊手。
“我迟早会出来的,你最后给我小心一点!”
“放心吧,我会去看你的,拜拜。”
看着警员押着黑袈裟往学校后门离开,秦木心想这是否太张扬了,奈何近东只认得回学校的路。
虽然处理了黑袈裟,但秦木并不放心,毕竟针对江城的黑手还未彻除。
但能确定的是,最近的江城会风平浪静,只祈祷日后的陆家能好自为之了。
可这显然是幻想,陆承安此时像突然坐在了火箭上,全速前进,而且不能掉头。
苏家大宅。
此时的苏家充满了颓气,阴郁至极,足以让秦木感觉这里住了鬼。
苏家人在大厅垂头丧气,看着桌上仅有的一张支票,上面签着陆承安的名字。
五千万,这是陆承安以贱价收购苏氏集团剩余股份的价格。
苏运亮能够忍痛答应,只是因为对方承诺会帮苏氏偿清巨额违约金。
如今苏氏集团拱手让给了陆家,最重要的经济支柱一垮,苏家元气大伤。
只能靠一些小店铺和地皮收租度日,虽然日子还能过的滋润,但江城再也不会提及这号家族。
“大哥,隔缘图还要保持吗?”
这时苏运明问道。
“当然要保着!那是我们苏家最后的保障!只要隔缘图布局还在,我们苏家便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气运,迟早东山再起。”
苏运亮说着,眼里突然又有了亮色。
“可是阵眼苏氏大楼已经是陆家的了……”
“你傻啊!楼是谁的不重要,没拆掉就行了,阵眼在地下呢!”
苏家兄弟相视一笑,嘴角不由露出了笑意。
但他们的算盘显然打错了。
正好陆承安当天晚上就做了个决定,想发了疯似的,竟萌生了想要拼凑江城版图的念头。
第一步他就打算先收走苏家手上的地。
“怎么说?有没有办法逼苏家把地交出来?”
陆家书房,陆氏兄妹站在父亲面前,一脸愁容。
“爸,你到底怎么了,我们陆氏不是好好的吗?你为什么突然野心这么大了?”
陆月苦口婆心,看着眼前的陆承安像陌生人一般。
“这不是野心大!我这是为了保护你们啊!只要我们陆家强大了,谁还敢欺负我们?”
陆承安理直气壮,仿佛有问题的是子女。
“爸,你是不是有点应激了,苏家已经起不了风浪了,我们也已经是江城的龙头,见好就收吧。”
陆山也劝道,陆家刚打了一仗,许多东西还未整顿,哪能再次大动干戈。
“不行,秦先生说了隔缘图之事,里面许多环就是由苏家的地构成,必须收了我才安心。”
听到陆承安搬出秦木来说事,两兄妹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好妥协。
但陆月说道:“那好,爸你得答应我们,地收回来后,我们陆家就安分经营,不再节外生枝。”
也不知道陆承安听进去没,只是不断地点头摆手,爽快地答应下来。
只是苏家当前肯定不会卖地,陆家不由头疼。
“得让他们自己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