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无恶意,您是我陆家永世的恩人!”
秦木笑道:“陆董你别这样,欣赏完你今天这出,我真不知道你何是真何是假。”
“但我能告诉你的是,你没做错什么,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陆承安听后,大概猜出了是什么原因,想罢他又道:
“不管怎么样,是我陆某对不住你在先。”
“今日你还不计前嫌,来为我陆家解围,如此宅心仁厚,我实在自愧不如。”
“这杯茶你若是不喝下,我便不起来!”
说罢他便再次下跪,不想身子落了一半,却被人从身后扶了起来。
扭头一看,原来是陆月。
“爸,这杯茶让我奉给秦木吧。”
她夺过了茶杯,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
果断至极,连秦木都来不及反应劝阻。
“秦木,你待我陆家如先祖列宗,再生父母,这杯茶我早该奉给您。”
“没有你,我们陆家早就覆灭了,而你却一再出手相助,我陆月无以为报。”
“今日你在酒店所言,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有你这样的朋友,我非常荣幸。”
眼见着陆月一身的细皮嫩肉,跪在梆硬的地板早就硌得骨头发软。
双手手指还被滚烫的茶杯烫得发红发肿,秦木不由心疼自己的未来老婆。
他眉毛一横,拿过茶杯一饮而尽。
陆家父女见状不由大喜,仿佛是放下了心头大石。
“你们陆家的情我领了,但我已经有自己的路,只把你们陆家当作是我的朋友。”
秦木坚定道,意思是不会再效劳陆家。
虽然这不是陆承安想要的结果,只要秦木不跟陆家断绝来往,他就知足了。
矛盾解开,陆承安已经满头大汗,被佣人扶着回房消息。
“秦木,你跟我进房,我有事情要问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