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利地写下。
秦木拿过八字演算起来,神情那是越发凝重。
唯恐失算,他又重算了几遍,不想结果还是一样。
二狗的八字,对不上!
这跟二狗自身的感觉一样,就是自己感觉不是自己。
终于来了个有难度的题,连秦木自己也少遇见。
“你这个八字,对应的姓氏,并不姓黄。”秦木沉声道。
二狗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在这个时间出生的人,没有姓黄的,你可曾改过名?”
二狗颤巍巍地掏出身份证,坚定道:“我一直就叫黄二狗,上面的生日也是真的……”
“我不会算错的,问题出在你身上,你方才说你是山省人?”
秦木问道。
“是的,山省河东市人。”
“山省河东?道相布衣派发源地……”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秦木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起身把门反锁,唯恐有人进来,随后清理掉办公桌。
“二狗,你信得过我吗?”他突然问道。
被这一问,二狗只觉如临大敌。
“信!秦哥人那么好,还替我出过头,我把你当亲哥了都。”他憨厚道。
“好,那你听我的,脱了衣服躺到桌上。”
“这……”
二狗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一点心眼都不带。
脱剩下一条内裤,二狗趴在了办公桌上,抬头便看见秦木腾出了双手。
“我接下来要给你摸骨,可能有些痛,你可以叫出来。”
二狗老实点头,把头垂了下去。
秦木压抑着心中的不安,从二狗脑袋开始摸起。
在这之前,他就摸过陆山的骨,一摸就摸出对方身患绝症。
而这次不同,困扰二狗的并不是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