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而且全身体肤完整无损,整体内外无异,看起来就像是自然老死一般。”
“能制出这种毒的,绝非等闲之辈,我对此也闻所未闻。”
裘寿年分析道。
秦木也后知后觉,因为在看到骨头前,他们两人都看不出死因。
怎么样也没想到过是中毒而死的。
此时车子开来,裘寿年便示意秦木别说了。
两人坐了上去,车子便往市区驶去。
下车前,裘老头自认有人情味地让秦木休息一个上午,下午再上班,工资照算。
但秦木却转头翻了个大白眼,昨晚他可没少出力。
没想到裘老头拿了这么大一包钞票,却一点奖金都不发。
简直跟方老板一个德行。
回到出租屋,秦木几乎眼皮都被黏住了。
但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却发现门口晾着衣服。
“谁洗的衣服?”他迷惑道,“难道是?”
还以为是奎大壮迷途知返了,他马上兴奋地开门,进屋一看却发现空无一人。
他吐了一口浊气,身后传来脚步声,原来是旁边的大妈在晾衣服。
“小伙子,我家门口晾满了,晾你这不介意吧?”
“呵呵,没事。”
秦木一阵苦笑,随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本来他还以为奎大壮撑不过一天就会灰溜溜跑回来。
现在两天过去了,难不成这厮认真的了?
想不到这大壮汉看着魁梧,心灵却那么脆弱。
秦木也拿他没办法了,想到对方有手有脚,也不至于饿死。
很快他就不知不觉死睡过去了。
午后,睡了一上午的秦木总算回过血来,连忙赶回44号铺,生怕吃不着免费午饭。
谁想刚进门,就看见裘老头一脸铁青地盯着他。
“关门!我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