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回来压力变得这么大?”
徐世绩非常担忧。
秦木不知何云,他刚才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但想到自己背负着无数责任,秦家后人的使命,陆月的等待,京城的谜团。
这都还需要他一一解答,他只好强行抖擞精神。
“爷爷说过,成相之路,如履火汤,如攀刀崖……”秦木呢喃道。
“啊?你说什么?”徐世绩迷茫道。
秦木扭头问道:“陆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徐世绩掏出手机,翻找出先前的新闻……
在方家吞下陆家之后,便威逼陆承安嫁女。
如果他答应,陆家今后还能当方家的蛀虫,过上富贵生活。
但陆承安果断拒绝,宁死不屈,最后陆家人便赶出陆家大宅。
而且因为怒气攻心,他也被气得中风,半死不活。
陆家长子陆山更是毫无预兆地病倒了,说是癌症晚期,不知道还活着没。
现在早就没有了他们的消息,连媒体都懒得搜寻,觉得他们已无新闻价值。
“陆家现在应该沦为普通人,不知道住在哪个旧城区吧……”徐世绩猜测道。
说完他扭头一看,秦木早已不在身旁,而是坐回到车上。
“徐叔叔开车吧,我很累,我想回去休息。”
徐世绩一脸懵逼,刚刚秦木还非常上心的,怎么现在好像事不关己了?
他没有多问,只是安静地发动起车子。
回到徐家,秦木径直地就往自己当初的房间走去。
徐萌萌这时从楼上下来,看到他惊喜万分。
欲要上前叙旧,却被秦木无视略过。
“这……”
徐世绩上前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安抚道:
“给你秦木哥哥一点空间,他现在要面对很多事情。”
徐萌萌点了点头,心情瞬间就与秦木同步糟糕了起来。
夜里,秦木看着天边的月光,下意识地就要占观月象。
“月高悬,云半掩,色蒙光灰,月边发毛,是之霾月……”
他嘀咕道。
霾月,相当于求签中的下下签,月缺不亮,不见前程,不知现路。
是前后不济的困局,秦木不由苦笑。
寻思这一卦也是多余,当前这般糟糕的状况,他还需要算吗?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奎大壮打来的。
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秦木差点忘了这个重要人物,顿时就来劲了。
“大壮!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接通便急问道。
电话那头的奎大壮像在做贼一样,音量压得很低。
“太好了秦木,你还活着,我还以为姓穆那婆娘把你灭口了。”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通电话还是我偷偷打给你的。”
“要是被裘老头发现了,我就完蛋了,他不让我联系你。”
“你现在在哪?”
秦木皱眉道:“我在江城。”
“江城?他们把你送回江城干嘛?”
“先不说别的,有一件事你必须要帮我,这比我性命还重要!”
“额?什么事?”
“把我找回乾坤袋!”
“……”
交涉了许久,秦木才舍得挂断电话。
奎大壮这一通电话,总算是让他稍微舒一口气。
现在他被机场纳入了黑名单,根本没机会找寻乾坤袋。
而奎大壮身在京城,又是相师,让他去办这事是不二之选。
重新振作过后,秦木终于能静下心思考,他必须把事情一件件解决。
陆家现在虽然塌了,但起码陆月没有了被逼婚的危险。
秦木这趟京城之行也算是曲折地完成目的。
而且陆家现在虽不富贵,但总算平稳,暂时可以不管。
至于京城事变,秦木完全就没心思去打探。
但是他对自己说,伤害过自己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现在看来,秦木当务之急是搞钱。
若是不能及时赔钱给机场方和群众,他随时都得坐牢。
陆家看来是求助无门了,秦木想不到还能找谁借这笔巨款。
就算他愿意卖掉爷爷交给他的法器,乾坤袋也不在自己手上。
思前想后,秦木才察觉自己想太多了。
在江城要搞钱,直接找最有钱那个不就行了?
何况冤有头债有主,方家欠陆家这笔债,就由他秦木讨回来!
想罢秦木倒头就睡,再无困扰。
一夜无梦,大早上起来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