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们慢慢玩。”
一众钓友过来只是惊讶一番,但没人对秦木夸赞半句,只觉得此子有点吓人,随之纷纷散去。
秦木脸上带着淡笑,端正地把鱼竿放下,看来两人胜负已分。
“沈先生,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从小就在乡下的溪流河间钓鱼。”
“只是以前条件差,只能用竹竿钓,还没碰过这种名牌鱼竿,没想到如此趁手。”
“竹竿固然难有收获,但有时候急了,我就提起竹竿往水里一扎,没想到反而扎到鱼了。”
“我人并没有什么耐心,为达目的,我可以在任何层面上下更多功夫,甚至不择手段。”
说到最后几字,秦木语气显然有些斩钉截铁。
沈繁笙见状眉头一紧,没想到此子远不如自己想象中平庸。
但相反地,他又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
“秦先生字字珠玑,话里尽是玄机,我沈某颇有受益。”
沈繁笙破天荒地服了个软,毕竟秦木这一手惊为天人,用一言一彰显了他的态度。
“您谦虚了,若是在之前,我还是会愿者上钩,但现在的我,无暇赴败!”
秦木目光如炬,眼中决心几欲溢出,让沈繁笙也觉得内心火热。
他在京城纵横多年,已经许久没见过如此让他既振奋又不得不提防的后生。
“好一个无暇赴败!小子,你是个人物,走吧,今天这鱼就钓到这了,我们去吃鱼。”
说着沈繁笙只手取下了翘嘴身上的鱼钩,手法麻利,看起来就跟个普通人一样。
转眼间两人来到一家路边的饭店,店内装修陈旧,墙角还挂着蛛网,并不像沈繁笙回来的地方。
那店门招牌已经是蛀虫朽木,但材质秦木却看出是上等海棠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