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样等着挨批。
“这案子县局很重视,你得抓点紧啊。”王佳成嘱咐一句,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忽然一个人闯进来,多亏王佳成反应快,闪到一边,否则非撞个满怀不可。
谁啊这是?
抬头一瞅,原来是柳德喜,头上缠着绷带,拉拉着脸,好像谁欠他一百万似的,气呼呼的样子。
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开眼了!王子喻看着緾的像粽子似的脑袋,暗笑不已。
“老柳你看着点啊,一大早风风火火的干吗呀!”王佳成原本要发火,一看是柳德喜,强压心头怒火,皱着眉头嗔怪。
“我来报案!”柳德喜板着脸说道。
“报案?咋回事啊,来,坐下来慢慢说。”王佳成看着他脑袋上的绷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小黄,赶紧给你老丈人倒杯水。”
“啥老丈人,早黄了。”柳德喜没好气的解释一句。
“哦,你看我记性,呵呵,快给你柳叔倒杯水,麻溜的!“王佳成瞟了王子喻一眼,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上眼药。
“请喝水。”尽管心中万分不愿,王子喻还是把水放在柳德喜面前。
“咋回事啊?”待柳德喜喝了几口水,急促的呼吸恢复平静,王佳成笑眯眯的问道。
“昨天晚上九点多吧,我串门回来,刚要开大门,让人拍了一板砖,正好打在后脑勺上,出老多血了,在卫生院躺了一宿,憋了一宿气,这不一早我就过来报案,希望你们派出所能够严惩凶手!”柳德喜摸着绷带边缘,一脸唏嘘之色,“这要是拍正喽,估计我就废了,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绝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行,我先让小黄做个记录,然后再让张成涛过去看看,怎么样?”
“就别让张成涛过去了,我这次是专门来找小黄的,知道他是神探,久仰他的大名,我这案子就指定给他了!”柳德喜笑眯眯的看着王子喻,小子,你不是能吗,如果破不了,我要你好看,哼哼!
他认为王子喻偏帮张国军,怀恨在心,想借机整治王子喻。
“我?这事也不归我管啊,再说偷牛案那边我还得查呢。”王子喻看出柳德喜不怀好意,赶紧推脱。
“偷牛案你先放一放,先查这个,你柳叔的案子可得上点心!”王佳成心里这个乐啊,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正好趁机上眼药,“小黄,我们的宗旨是为人民服务,既然群众有要求,我们要无条件接受,更何况是你老丈……是你柳叔,你能不管吗?赶紧做个记录,上你柳叔家找找线索,争取早点把案子破喽!”
“其实不用找,我也知道是谁打的。”柳德皱着眉头说道。
“谁打的?”王佳成一脸纳闷。
“张国军呗!“
“你咋知道?”
“昨天咱俩家因为猪羔子闹的不愉快,白天吵完架,晚上我就挨打了,这不是肚子上的虱子,明摆着吗,除了他还有谁?”柳德喜分析的头头是道,“要我说也别调查了,赶紧把他抓起来,他要不承认就给他加点料,到时就真相大白了。”
“老柳啊,法制社会,破案得讲证据。”王佳成啧了一声,感觉柳德喜指手画脚,有些不像话。
“你不会是因为他哥是房山镇的派出所长,所以就不敢抓人吧。”柳德喜眼神玩味的看着王佳成。
“哪能啊,老柳你想多了,破案讲证据,不能随便抓人,你放心,只要有证据证明是张国军干的,那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眼见柳德喜掉脸子,王佳成笑着解释,“小黄,笔录做好没,赶紧跟你柳叔走一趟。”他可不想看柳德喜那张死人脸,希望他早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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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叔,你在哪儿受的伤?”王子喻站在柳德喜家大门口,左看右看。
“这儿,没看地上有血吗。”柳德喜一指地面,随后郑重其事的说道:“黄三你能不能认真点,别因为亲事黄了,你就敷衍了事,那可不行!我现在可是受害者,如果你在破案过程中不用心,可别怪我不讲情面。”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柳德喜早打好了小算盘,先打打预防针,如果王子喻出工不出力,那就想法把他协警整黄喽。
“放心吧,我一定尽力!我先去张国军家走访一下。”不想看小人得志的嘴脸,王子喻借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