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先回去吧,这会风大,我在这儿看着就行。”
玉荣拿着方巾在脸上胡乱擦了两下,没应声,管家刚要再劝,玉荣突然朝着工人的方向大喝一声:“哎!你!给我小心点,我这亚克力板可是空运过来的,弄坏了耽误工期你能负得起责吗?”
玉荣脸色难看,吩咐管家:“把他赶走,笨手笨脚的,换人,不许给他工资。”
管家为难:“少爷这不好吧.......上午毕竟帮着运混凝土了。”
玉荣冷笑:“钱是那么容易挣的吗?我这是在帮他啊,不给点教训,他怎么改掉这笨手笨脚的毛病。”
“跟其他人说,都给我仔细着点,敢弄坏材料,耽误时间,我就不像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管家
心惊,他算是发现了,遗传基因这东西太玄了,即便玉荣没在会长身边长大,可还天生是黑心资本家的料。
他面上恭恭敬敬答应下来,把工人带走,转头背后还是给工人塞了钱:“辛苦你,工费补偿金都在里面了。”
这钱是管家自己贴补的,他看着实在是不忍心。
工人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不讲理,挑剔的主家,他根本没弄坏施工材料,只是抬的时候不小心踉跄了一下就被赶走,还真是冤枉,不过玉荣不听他解释,他也没办法,有钱人家他得罪不起,只能自认倒霉。
管家送走工人,回来时还有些忐忑,怕玉荣问他那工人的事,结果回来发现他正忙忙叨叨监工呢,怕工人弄坏他材料,这回也不坐着了,直接戴着个安全帽,在工人旁边走来走去,密不透风地监视,时不时呵斥两声。
黄油跟在他身后,威风凛凛,冲工人们龇牙,露出森冷尖利的牙齿,凶神恶煞的。
工人们没想到现代社会干活还有这种被奴役的感觉,一遍害怕一边干活,总感觉干不好,狗一口就要咬上来。
要不是工资是平常干活的十倍,早跑了。
主要是精神压力太大。
玉荣回头看见管家闲着,眉毛一皱:“你也别在这儿干站着了,去确认一下按摩浴缸什么时候到,还有那套餐具明天拍卖的时间。”
管家立刻答应:“好的,少爷。”
就这,嘴上还说裕姝小姐爱来不来呢,谁信啊。眼巴巴盼着呢,恨不得人家飞来呢,没看嘴上念叨着都是怕耽误工期嘛,谁要是干不好活,耽误裕姝小姐过来,他都能把人家生吞活剥了。
首尔,玉同和黄叙相约一起打网球。
玉家有网球场地,很宽敞,是平铺的草地球场,草皮隔一段时间有损耗就会有专人更换,玉同习惯了这种球场,别的都打不惯,这种球场网球跟地面的摩擦比较小,回弹快,打起来爽快又过瘾。
玉同穿了一套浅色的网球速干运动服,清冷倨傲,运动时倒是多了几分活泛气。
黄叙穿的深色,翻领polo,短裤,额头上戴了个运动发带,清爽,意气风发。
黄叙心里有气,故意折腾玉同,发的球都很刁钻,谁让他那天耍他,让他在路上枯等那么久。
玉同手腕绷紧,一个轻松的弹跳,紧握球拍,狠狠把球击打回去。
黄叙不甘示弱,拦截,凶狠回击。
玉同没接住,挥了个空拍,那边黄叙拿着球拍,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手臂搭在球网上,玩味地冲他笑:“承让承让啊,,勉强赢你。”
玉同轻飘飘看他一眼,淡淡道:“阴阳怪气。”
黄叙只是笑,黑发被汗水濡湿,衬得皮肤更白,他饶有兴致地问:“人怎么没去江陵?”
玉同随口道:“生病了,养好病再去。”
黄叙黑眸深了深,唇角轻勾:“生病了?生病了好啊,趁着没去江陵,让我表弟先跟她培养培养感情。”
“我表弟哪里不比玉荣强。”
他和玉同对视,散漫地扬起眉,轻笑:“看样子你的准弟媳要没了,马上变成我的了。”
说完,黄叙怔了一瞬,这话好像有些歧义,是马上要变成他的弟媳了,不是他的。
玉同脸色倏然冷下来,警告:“最好别做多余的事。”
黄叙低声笑了:“你对玉荣的魅力就这么没信心啊。”
“怎么,怕白裕姝真反悔,不嫁玉荣,嫁我弟弟了?”
玉同扔他一瓶水,眼底略显讥讽,懒得理他,黄叙对手都搞错了,还在这里对比玉荣和他表弟黄世界谁更有魅力。
现在白裕姝想嫁的是他,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