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荣眼神狠厉,死死盯着玉同,表情扭曲,胸口愤怒地起伏着。
玉同冷眼看他,神情高傲矜贵,他并不觉得玉荣敢怎么样,玉荣再跋扈,也仅仅止于对待江陵这些人,因为在江陵这里他是最高级。
可是玉同不一样,对玉荣来说,玉同是父亲名正言顺的孩子,是最玉正宇宠爱的孩子,从小养在身边,亲自教养着长大。
玉同掌握着给他们这些私生子分配资源的生杀大权,他永远高他们这些私生子一头。
玉荣厌恶玉同,讨厌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高贵感,也有些害怕他,因为玉同什么都有,而他的一切都是玉同指缝里施舍出来的,就连他以为的家,现在住的这栋别墅地皮都是玉同的名字,他,真正属于他的什么都没有。
可首尔传来消息,说准备给他联姻,要送白裕姝过来,跟他培养感情,时机成熟就会举行订婚仪式,玉荣这才有了一点点实感,终于有这么一个人是完完全全将和他纠缠在一起,分不开的。
可现在当头棒喝,白裕姝根本不喜欢他!她喜欢玉同,玉同对待她的态度也很暧昧。玉荣不信短短几天白裕姝的心意就会发生改变,明明他用管家的邮箱给她发邮件时她的回复看起来还很期待来江陵。
虽然她没明说,可若不是真心实意想待在这里,怎么会要求的那么详尽。
一定是白裕姝在首尔养病这段时间,玉同勾引了她。
玉荣心底火气再也压制不住,猛地把玉同扑倒在地,攥起拳头狠狠朝着他脸颊打去,死死掐住他脖子:“什么你都要抢,为什么勾引她!”
玉同被掐得面色涨红,青筋暴起,根本说不出话来,玉荣现在力气大的惊人,俨然已经失去理智。
管家赶紧上前阻拦,满面急容:”荣少爷,可使不得啊,快松手,同少爷要窒息。”
玉荣似乎什么都听不见,手上继续用力,表情阴冷狠戾。
白裕姝有些惊讶,上周目玉荣再怎么疯好像也没在她面前这样过,看样子真是被她刺激到了,目的就是这样,要不然怎么轮到她美救英雄刷玉同好感啊。
白裕姝环顾一圈,疾步朝着别墅门口装饰用的花盆走过去,狠狠朝着玉荣的后脑打下去,玉荣瞬间僵硬住,缓缓回头看她,表情说不出的复杂:“白裕姝,你.....”
他随即抬手摸了摸后脑,手心都是血,管家快要急死了:“少爷!”
玉荣晃晃悠悠站起来,脸色苍白,深深看白裕姝一眼。
白裕姝却只厌恶恨恨地瞪他一眼,就焦急地扶起玉同:“怎么样?”
玉同大口喘息着,捏了捏喉结处,倚在白裕姝怀里,艰难发出声音,喑哑的不行,吩咐管家:“把他给我绑起来,让他跪着,我什么时候走,他就跪到什么时候。”
白裕姝恨恨道:“只让他跪着算是便宜他了。”
玉同扫她一眼,捏了捏她手指,轻笑:“你不还拿花盆敲了他一下。”
白
裕姝扶着玉同进别墅上楼去。
最为难的是管家横也是死竖也是死,玉同的话他不敢不听,战战兢兢看向玉荣:“少爷......”
玉荣冷笑,看吧,什么都不属于他,朝夕相处的管家也听从于玉同的,他在江陵眼中只手遮天,可在玉同这个真正的玉家少爷面前,他又算什么?渺小的不能再渺小。
他阴恻恻道:“你今天敢动我试试,我让你不得好死。”
管家低着头,甚至都不敢看他,浑身冒冷汗,还是叫来别墅安保,把玉荣绑起来强迫他跪着。
玉荣脸色阴沉如水,他恨玉同,更恨玉正宇,私生子就不是人吗,他自己管不住□□,为什么他要受这种屈辱!
楼上偶尔传来狗叫,是黄油等主人等急了,被关在房间里。
佣人进进出出往别墅里搬白裕姝的行李。
玉同对着镜子看自己脖子上的伤,被玉荣掐出淤痕来了,白裕姝走近,抱住他腰,笑盈盈低头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看着还挺性感的。”
玉同眼眸深深盯着白裕姝,眼底暗流涌动,随即将人拦腰打横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请冷道:“睡午觉。”
白裕姝笑:“可是我还没换睡衣诶。”
玉同:“无所谓。”
白裕姝笑声清软:“其实我习惯裸.睡。”
玉同:“好巧,我也是。”
白裕姝好奇问:“刚打完架你能睡得着?”
玉同声音平静淡定:“可能是被掐缺氧了,现在脑袋很晕,很困。”
“玉荣好像很喜欢你,刚才恐怕是真的发疯想要掐死我。”
白裕姝不屑:“他喜欢我有什么用啊,我又不喜欢他,我喜欢你。”
“其实我能让你睡得更快些。”
玉同疑惑看她,白裕姝迎着他视线吻上他唇瓣,很激烈很热情的一个吻。
玉同回吻,唇舌交缠,纠缠追逐。
午睡
两人都睡着了,很凉快,抱在一起。房间都是玉荣按照白裕姝要求布置的,床品,窗帘,甚至是房间里的湿润程度,氧气含量都准确达到她的要求,所以白裕姝和玉同睡得很香。
楼下,玉荣还在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