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周目与玉荣订婚时,所有事情几乎是都是他们俩人敲定,没有长辈管不同,这周目黄叙的母亲对裕姝非常关心爱护。
黄叙决定订婚仪式在游轮上举行,很多小细节黄叙母亲都帮着操心考虑到了。
还在订婚前带白裕姝去买包,说是给未来儿媳的礼物。
黄叙母亲看着柔弱,眉眼间总是拢着淡淡的忧愁,她养尊处优,却过得并不幸福,一直执着于想要得到黄叙父亲的爱,到现在也许已经不爱了,只是想争一口气,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输给了玉同母亲,那个女人就那么好吗,让他喜欢了一辈子,念念不忘。
她对白裕姝很是温柔,出门时总是拉着白裕姝的手,唇角一直挂着笑容:“裕姝,有什么看中的随便拿,我知道你不缺,但终归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一份心意,我很喜欢你,黄叙能跟你订婚是他的福气,日后他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尽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白裕姝温婉一笑:“谢谢伯母。”
长辈的心意不好拒绝,白裕姝很有分寸的挑了两个包,都是需要配货的,黄叙母亲情绪有些亢奋,劝说白裕姝再挑点喜欢的。
白裕姝推拒,她便又在爱马仕给裕姝和黄叙的婚房定了一些家具,
购物结束,白裕姝亲昵地挽着黄叙母胳膊走在前面,司机佣人还有sale拎着购物袋跟在后面。
黄叙母亲正在给白裕姝说起黄叙儿时的囧事,唇角挂着笑意,随意一瞥,脚步却顿住,脸上的笑容逐渐凐灭。
白裕姝顺着她视线方向看过去,神情也是一顿。不远处从另一家奢侈品出来的正是黄叙父亲,他神情讨好地小心翼翼扶着一位穿着高跟鞋的女士,身后跟着的保镖手里也拎着相当多的购物袋。
女士长相清冷,气质傲慢,光是看她眉眼,白裕姝就猜到她是谁了,玉同母亲,玉同那高高在上的神态简直跟她如出一辙。
黄叙父亲看见她们了,尴尬地冲裕姝点点头,随后就跟着玉同母亲一起乘车离开。
白裕姝侧眸看向黄叙母亲,她攥着白裕姝的手愈发用力,甚至在抖,半晌镇定下来,勉强扯了扯唇角:”我们走吧,裕姝。”
被未来儿媳撞见这种丑事,黄叙母亲第一次感受到的是愤怒,而不是苦涩,她第一次觉得黄叙有这种父亲是丢脸,她和这种人是夫妻更是让她作呕。
他怎么敢,怎么敢在裕姝面前还跟那个女人一起乘车离开,怎么敢在裕姝这个未来儿媳面前还这样无视她。
纠纠缠缠这么久,黄叙母亲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心寒,也是第一次动了离婚的念头。
最起码让她在未来儿媳面前保留最后的尊严。
黄叙不止一次劝过她离婚,可她觉得只要她还占着黄家夫人的位置,早晚有一天黄叙父亲会回头的。
可这一次,黄叙母亲清晰无比地认识到她不该再继续这种日子了,不该再执着于黄叙父亲施舍给她爱。
回去
的路上,车里很安静。
白裕姝也没成想会旁观这么尴尬的场面,早就知道黄叙父亲喜欢玉同母亲,置家庭于不顾,可真身处其中撞见,才知道黄叙和父亲关系为何那样僵硬,又为何处处跟玉同较劲,甚至达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
还是黄叙母亲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她苦涩笑笑:“裕姝,让你看笑话了。”
“其实我和黄叙父亲一直不怎么恩爱,你和黄叙跟我们不一样,好好相处,你们能把家庭经营的很好。”
白裕姝不知说什么,只是握着黄叙母亲的手,希望能给她一点安慰。
回到黄家后,白裕姝去了黄叙母亲房间,她憋屈了太久,好多委屈无人诉说,也许今天白裕姝已经看见了,所以她便敞开心扉和白裕姝诉说自己的心声。
白裕姝默默听着,在她沉默时,缓缓开口试探着问:“伯母,您想过离婚吗?”
“我的事您应该也知道的,我之前很喜欢玉同,可他放弃了我,我要是一直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执着于他,也遇不见黄叙这么好的良配。”
黄叙母亲抬眸看她,眼神复杂,随后喃喃:“你说的对。”
“裕姝,你年轻却比我看的通透。”
门外,黄叙听着,一向散漫轻挑的眉眼都变得沉稳正经,他心底波涛汹涌。
越了解才越能知道裕姝的美好,他庆幸玉同放弃了裕姝,也庆幸自己抓住了机会。
在黄叙和白裕姝订婚仪式举行前,更让上流社会震惊的是黄叙父亲母亲离婚了。
大家都说黄叙可怜,但凡明事理的长辈都不会在儿子订婚前离婚,哪怕再装上几天呢,等订婚仪式结束后再离婚。
可黄叙母亲一朝清醒,却是一天都不想再和黄叙父亲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黄叙也非常支持母亲,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白裕姝,让她在订婚前还被人议论。
白裕姝表示理解,黄叙内心感动,却不愿意表达出来。
玉家
玉同脚步沉重,前往玉正宇的书房,他猜到了父亲叫他去书房是为什么,正是因为猜到了,才觉得心情沉重。
进入书房前,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冷傲矜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