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裕姝安抚薛云协:“你不比玉荣差,我刚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薛云协喜笑颜开:“嗯。”
其实他没有一丝一毫地伤心,能陪在裕姝身边报恩已经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佣人给两人安排好了房间,薛云协的房间就在白裕姝旁边,薛云协十分兴奋,一颗心始终飘在云端上似的。
玉荣又气又憋屈,在楼上发脾气,把东西都砸了,噼里啪啦声音很大。
白裕姝毫不在意,自顾自地换上睡衣,薛云协却有些不安,犹豫一会还是敲响了白裕姝的房门,关心她:“裕姝,你没事吧,玉荣他......”
白裕姝笑:“不用管他。”
薛云协一看见白裕姝的笑容,什么都抛到九霄云外了,点点头:“你没事就好。”
白裕姝让他进来,薛云协紧张地同手同脚进了白裕姝的房间,不敢坐下,直愣愣地站着。
白裕姝让他坐下,声音温柔:“我记得你小时候长得圆乎乎的,现在变帅了,还好变帅了,要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脸蛋圆乎乎的,我可不要你。”
“你小时候还很爱哭,哭唧唧的,当时我要回首尔了,你还哭着抹眼泪说不让我走。”
薛云协害羞,耳朵红透了:“裕姝,你都还记得.....”
白裕姝轻笑:“当然记得。”
“印象很深。”
“你现在还爱哭吗?”
薛云协声音很轻:“现在不爱哭了。”
白裕姝见他回答的这么认真,笑出声:“不过你跟小时候一样可爱。”
“我来试试吧。”
薛云协抬眸,疑惑看她,好奇小声问:“试什么?”
白裕姝只是微笑,看起来有一丝诡异地艳丽。
薛云协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佣人刚把行李准备好,白裕姝翻出个玩具。
良久,房间里只有嗡嗡的震动声,还有小声地啜泣声。
白裕姝轻笑:“还说变了,不爱哭?”
薛云协嗫嚅,只喊裕姝名字。
玉荣很晚才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转步上楼去,没走几步又站定,冷声问佣人:“她没下来吃饭吗?”
佣人想了一下她是谁,啊,裕姝小姐,连忙回答:“裕姝小姐和那位在楼上房间一起吃的。”
佣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薛云协,感觉怎么称呼都不对,只能称呼为那位。
玉荣听了,脸色愈发难看,微微咬紧牙。
他气得冷着脸上楼去了,白裕姝还真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带着她的姘夫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玉荣本该回房间的,可脚步不自觉地就走到了裕姝房门前,耳朵贴上去。
他光明正大偷听。
隔音效果太好,再怎么仔细听,也只听到了几句断断续续,细碎的男生声音:“裕姝,我愿意天天这样报答你。”
玉荣拧眉,眉眼阴鸷,天天这样报答?怎么报答?
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他不懂,也听不明白,想知道白裕姝和薛云协到底有什么渊源,一个平平无奇的贫家子能被白裕姝这从首尔来的娇小姐看中。
玉荣狠狠踢了一脚门,转身就疾步走了,生怕白裕姝出来开门看见是他。
首尔,黄家
黄叙摘下击剑头盔,散漫笑笑:“怎么了,脸这么臭,谁惹大少爷不高兴了?”
“让我猜猜,你今天本该送白裕姝去江陵的吧,不该这么早回来找我击剑啊。”
“是你和白裕姝发生冲突了?”
他是在路上没堵到人才这么猜的。
玉同脸色极为冷冽,一言不发。
黄叙自讨没趣,也不问了,只是感慨:“能把你气成这样,我突然对白裕姝更好奇了。”
翌日,白裕姝的校服到了,她和薛云协一起上学去,薛云协走路腿都有点软,很怕摩擦,他扶着楼梯走得慢吞吞的,玉荣从楼上下来直接狠狠撞开他,声音阴鸷淡漠:“别挡路。”
白裕姝看在眼里,两周目的好感累计下来,对玉荣的影响不容小觑,他竟然能容忍薛云协在他眼前晃也是不容易。
白裕姝随口关心了薛云协一句:“没事吧。”
这点小委屈算什么,能跟在裕姝身边对他来说才是天大的事,让他天天吃黄连都行。
这是白裕姝第三次来龙仁高了,对这里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司机载着她和薛云协到门口,两人并肩进去学校,行为举止亲昵,大家议论纷纷。
白裕姝的温柔美貌,让她很受欢迎,课间大家都鼓起勇气同她搭话。
她细声细语地同大家交谈,见她温柔,有人实在好奇,没忍住问:“裕姝,你和班长是不是在交往啊?”
白裕姝没掩饰,也没忸怩,直接落落大方承认:“对,我们在交往,其实我们俩缘分很深。”
薛云协默默听着,心中激荡万分,他没想到裕姝会直接给他名分。
他匆匆插入话题:“裕姝小时候救过我,要不是她,我可能已经被坏人报复杀掉了。”
大家听的一愣一愣的:“天啊,这也太像电视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