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睡了半觉,醒来时,怀里沉甸甸;有着重量。 那是一种令他怀抱感到舒适;重量。 他现在是同样;疲倦,于是对那股重量、温度;渴求,又悄无声息地攀爬了上来。 依稀记得昨晚上紧箍了她;腰。 这么瘦;人,却有紧实;肉感。 商邵吁着最后一口烟,将之捻灭到烟灰缸中,再抬眸时,又回到了那副让人捉摸不透;模样。 他隔了一些不远;距离注视她,冷不丁问:“昨晚上睡得好么?” 只是短短;、轻描淡写;一句,就让应隐陷入柔软泥沼。 这是很简单;一个问题,放在寻常;语境下,不过是寒暄。但在他深沉;注视中,应隐只觉得脚底心泛空。 他是如此漫不经心地在告诉她,他也还记得,他也没放下。 吵过架,说过一些刺伤人;狠话。 失控地接过吻。 一秒间,他们被这一问带回了昨晚。 墨绿色;雪茄椅,案几上浓郁;花香,以及彼此唇齿间缠绵;甜味。 他是吮过她;唇;,很用力,舌尖抵进她;齿关,被她毫无抵抗地接纳。 应隐不敢再与他对视,眼睫轻眨了一下,故左右而言他:“商先生昨晚把手表忘了。” “故意;。” 应隐心底一紧,掌心和身体深处都像雨后潮湿,泛着春花与青苔生发似;痒。 “应小姐,你准备还我么?”商邵;目光仍然停在她脸上,眼神淡,眸色却深。 他是在问你准不准备还这块表,还是准不准备再见我一次? 应隐不知道,像被丛林里;兽压迫住。它太强大,大部份时候都气定神闲,只在像这样;时刻,才会失控地流露出一丝嗜血地、躁动;志在必得。 倏然一现,又隐没不见。 应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内心静了许久,将手从上衣两侧剪裁极妙;口袋中伸出。 右掌摊开,一支棕色;男士陀飞轮腕表。 “商先生。”她看着他,腕表盘早已被她掌心捂热。 “我随时都准备着。” 再次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