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还是想得简单了,他一死,常母还能独活么?对王伯来说,他和常母其实是互相牵制的关系。’
‘他一死,王伯怎么可能放过常母啊?真要留下常母,恐怕睡觉都不安生,若是此人够狠……’
方锐看了眼悲痛哭泣的常母,显然对方没心思再和他谈什么生意了,摇摇头离开。
返回自家那边。
方锐说了常家之事,方薛氏、三娘子都是叹息。
可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叹息过后,该怎样还是怎样。
……
下午,继续赶路。
……
傍晚。
果不其然,如方锐所料,常母悲痛之下‘病逝’了。
“节哀!”
陈管事过来,大概也看出些什么,可最终也没多说,只对王伯道了句节哀,就离开了。
显然不想管闲事。
‘我去,生意还没谈拢,客户就‘被病逝’了!’
‘不过,客户也没拒绝,那么,我就当做是同意了,人死生意还在嘛!我这人,还是很讲诚信的。’
方锐看了一眼王伯,神色玩味:‘今晚就让此人猝死,话说,猝死也算是病逝吧?’
……
入夜。
方锐出了马车,正准备行动,却不想,那位王伯,竟然也有了动静。
他略一转念,就明白了:‘中午,常母找过来,不知道和我达成了什么约定,对方不放心,亦是决定先下手为强?’
‘哟呵,还想到一块去了。’
‘不过,这种事情,归根结底,还是看谁拳头大,而不巧,至少在这支商队,我能覆手遮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