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红毛大兵,我的护膝啊,我的波棱盖啊,我的老寒腿怎么走啊。”
“狗日的,连围巾都抢,你们还是人吗?”
到处都有红毛士兵正对着百姓们多年积攒下的家当抢劫呢。
要说,之前的大兵们也不至于如此,可如今这片土地聚集了太多的人了,光是双方士兵就有六十万。
就算是有一部分战士了,可也有五十万活着的啊、
物资怎么可能够呢。
水师营这里,其实就是红毛高层默许发生的。
士兵也得活着不是,死别国的人,总比死自己人强吧?
不冻港镇守使,此时脸色通红。
不知道是因为狗屁帽子被抢之后,被冷风冻得,还是气的。
指着红毛715师师长大骂:“你们不是自诩文明人吗?文明人为何这样残暴?”
715师师长是个酒糟鼻子。
拍拍腰间的配枪,露出一丝笑容:“陈,这是战争!”
陈扬满脸通红,顾不得体面,扔出了自己靴子,一股酸臭味冲天而起。
“屁!这是你们跟脚盆鸡的战争,我们则是华夏的人!凭什么抢劫我们?”
“我已经上报国府,我奉劝你一句,马上让你的士兵停下残暴的行为,不然等我方部队到来,有你好受的。”
就在刚刚他得到了老袁电报,说聂力的部队已经出发,正准备营救他们。
“哈哈,陈,我能保证你们的妇女不被侮辱,人员只要不反抗,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这已经很够意思了。”
“你我也算是在这不冻港共事多年的老朋友了,我奉劝你一句吧,别折腾了。”
“这已经算是我给你留着的体面了。”
715师师长笑了笑,对着陈扬说道。
在它看来这就是战争,三省这片土地,都将是帝国的战场,等驱赶了可恨的脚盆鸡人,这里,将是猫熊的天下。
陈扬气急败坏:“我让你停手,不然你会付出代价的。”
酒糟鼻子师长调侃的笑道:“凭什么?难道就凭着你这不到500人的护卫队?陈,不是所有拿起枪的人都是合格的士兵的。想我们住手,先让你的士兵戒烟吧。哈哈!”
陈扬顺着酒糟鼻子所指的方向,正好看到腰间别着烟杆的手下。
挫败的坐在了冰凉的地上。
求饶似的对着酒糟鼻子哀求:“泽联柯基师长,我求求你了,东西都被你们抢走了,我的百姓会死的啊。”
“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的份上,给我这一个面子吧,就此住手好吗?”
酒糟鼻子笑着摇摇头:“我已经给你面子了。陈,你是个人才,能屈能伸的人才,跟我干吧,这样的祖国你要她有何用?尊严是在强横国力和军队的实力之上的。”
“你们的国家,就算是再有百年也只是我们的小弟,真的,我真的挺可惜你的。”
但陈扬却坚定的摇摇头,也不再求饶。
昂起脖子看着酒糟鼻子:“我陈扬虽然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可却有一件事儿不干!那就是卖国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打算战后让我给你们当狗管理百姓吗?”
“哈哈,你做梦!不,做梦也别想!”
“你等着,等着,等我们的人来了,这个仇会报的!”
酒糟鼻子无奈的失笑摇摇头:“好,那我可等着了。”
大象岂会惧怕蚂蚁的挑战?
甚至在它看来这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水青帝国还有能打的部队吗?哦,现在不叫帝国了,叫民国了。
可能在紫禁城的那位袁议长手下还有几个能打的部队,但,你问问他,敢出兵吗?
“那就走着瞧!”
陈扬昂起脖子,带着手下往后走。
路上,身边的护卫,对着陈扬道:“大人,我是忍不了了,让弟兄们开枪吧!就算是死,也不能在咱自己人的面前这么憋屈的死啊。”
“您看看以前那些百姓看咱们至少还不讨厌,可现在呢?”
“当兵吃粮,当兵吃粮,您经常跟兄弟们念叨这些,这不过是个行当,可现在我看着他们的那些眼神,怎么这么憋屈呢。”
护卫不知道为何,心里十分的难受。
陈扬自然知道了。可他还是叹口气。
“忍忍吧,你看看那些如狼似虎的红毛大兵,一个师啊那可是,咱打不过啊!”
另一个护卫摇摇头:“大人,人多又咋的,照样干他们!要是咱们当缩头乌龟,以后谁还听咱们的啊!”
陈扬心中悲愤,无奈。
一个护卫都能看出来的问题,他怎么看不出来啊。
他这个镇守使手下要是有能与之匹敌的部队,何至于连自己的百姓都护佑不了?
“我老了,六子,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这次过后,我就去京城了,这个镇守使谁爱干谁干!”
他还是没有玉石俱焚的勇气。
如果有的话,可能他也不会仅仅是一个镇守使了。
六子,也是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
当然知道自己的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了。
“大人,请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