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随着一声轰隆的声音,碉堡内部炸了。
后面所有协军的士兵看到了这一幕,纷纷欢呼。
几个排长更是抓住机会!“冲冲冲!”
“全体冲锋!”
匍匐在地上的协军士兵们飞快的迈动小短腿儿,飞一样的往上冲!
而三木也没有闲着,拿出身上的手雷,三下五除二的扒开引信往里面扔。
他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活着的。
上学的时候,教官说过,战场不能有丝毫的侥幸。
想到教官,三木嘴角不由得翘起,嘲讽的一笑:“教官,你不知道吧,您教的这些,都用在了脚盆鸡身上了。”
怪我吗?
不怪,只怪这堵塞的上升渠道,只怪这被层层分明的阶级。
只怪那些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腐朽官吏!
三木收拾好心情,一脚踹开了碉堡的大门。
身后跟着几个把炸药包放在一旁,手持手枪的手下。
大声的用脚盆鸡话喊着:“不许动!”
这只是下意识的,却没想到真的炸出来了一个人。
军曹举着手,从一个油漆桶里站起身,耳鼻出血。
恐惧的喊道:“脚盆鸡人不打脚盆鸡人啊。”
可三木一点脸都没给,上去就是一脚,油漆桶被翻了个。
军曹滚出了油漆桶。
三木踩住了军曹的双手。
对着手下吩咐道:“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别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