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佐助正在安心等待时,忽然听到一阵沉闷响声。
正在厨房做饭的美琴听到这阵声响时,脸色顿时变得担忧,急忙关火朝门外跑去。
见母亲这般匆忙,佐助也悄悄跟在后面透过缝隙处,看到了前所未见的景象。
只见,几名木叶警务部队的忍者,此刻竟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背对自己的兄长,此时显得无比陌生。
“整天一族一族,正是因为沉迷在一族的荣光,你们才会对我现在的器量一无所知。”
“我,已经对这个只知道一族,骄傲自大的宇智波感到厌倦......”
宇智波八代艰难起身,浑身上下酸麻难忍,难以想象这会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使出来的体术。
但是,更让几人担忧的是,眼前的鼬那近乎疯狂的思想。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宇智波鼬,自从你加入暗部以来,不但行为越来越怪异,就连族会也不参加!”
“别忘了,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你的身上流淌着宇智波一族的鲜血,你的眼睛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
说到这里,宇智波八代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指着鼬的鼻子宣泄心中的不满。
“坦白告诉你,自从你加入暗部起,稻火就一直在暗中调查,在宇智波止水自杀那天就你的嫌疑最大......”
神情渐渐冰冷,鼬眼底的寒意愈发深沉,他始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止水会为了这些骄傲自大的族人甘愿牺牲。
“现在才肯说出实话,你们怀疑止水是我杀的,对吧。”
“没错!除了你,还有谁能在暗中出手袭杀止水,只有你与止水走的最近,多半是木叶高层的指使......”
八代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厉喝隐含悲凉。
“够了,直到现在你们也没能认清,你们与我之间的差距,那就用彼此的眼睛来说话。”
血与黑交织的漆黑勾玉,正要悄然转变时,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开口,打断了四人即将展开的争斗。
“住手!鼬,你打算做什么?”
鼬转头望去,只见自己的父亲,宇智波富岳匆匆赶来,脸上依稀残留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以往被自己视为骄傲,未来宇智波一族的顶梁柱的鼬,竟然在对同为族人的精锐动手!
“只是给这些不知所谓的家伙一点教训,就凭他们,也配代表宇智波一族?”
眼神冰冷,隐隐被黑暗所浸透,富岳眼神一变,仿佛有些不可置信,这是鼬能说出来的话。
“我叫你住手,你们也是,稻火、八代、铁火......鼬交给我来处理,关于止水自杀的情况,明天请你们到我办公室详细汇报。”
此话一出,稻火等人虽然清楚,队长这就是在有意包庇,鼬的思想绝对是偏离了宇智波一族。
照这个情况,就算是关在木叶警务部队的监狱中不会被人挑出问题,可是......
“拜托了。”
微微一礼,宇智波八代几人口中的发难话语也不好说出口,鼬表情阴沉,正打算教训这些不知所谓的族人时,一声稚嫩的叫喊,将他从愤怒中唤醒。
“哥哥!”
后知后觉,鼬这才幡然醒悟,沉默片刻后,跪地一礼。
“抱歉,刚才是我考虑不周,请各位谅解。”
见鼬郑重道歉,富岳自警务部队中归来,几人也不好多说,只是脸色难看的离开了富岳家中。
这时,躬身道歉的鼬瞥向一旁,年幼的佐助神情担忧,他沉默片刻,眼中勾玉旋转,蜕变成一双图案简洁的崭新写轮眼。
‘那双眼睛,哥哥......’
沉默良久,在美琴担心的目光与佐助的复杂眼神下,富岳回到家中,一言不发。
不知何时,那柄落在宇智波家徽的苦无之下,一道道无形的裂痕将看似美满的家庭,彻底撕裂。
这一夜,佐助一夜没有睡好,翻来覆去想得都是那双,从未见过的奇特写轮眼。
翌日,木叶忍者学校附近。
几名无所事事的小孩子漫无目的的闲聊,最主要的还是听中间那个孩子不断抱怨。
“可恶,鸣人这个混蛋,以前还屁颠屁颠的跟在我们身后说要交朋友,现在装成那副冷淡模样,切。”
三人之中,那个名叫火锋的小孩满眼掀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没由来的嫉妒与愤恨。
实际上几人都清楚,自己这小帮人或明或暗的针对了鸣人不少次,可结果却被鸣人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说起来,你们听说了吗?昨天的后山里好像有敌国忍者潜入,是我爸爸在晚饭时跟我们说的。”
“火锋的爸爸是警务部队的成员吧......”
几人闲谈间,远方的街角处,一身黑衣黑袍,手脚处绑着绷带的鸣人出现。
三人对视一眼,脑海中的想法不约而同,嘿嘿坏笑。
“喂!鸣人,我们听说一件好玩的事情,你有兴趣不?”
淡淡地瞥了几人一眼,身上蕴含的恶意近乎可以用双眼直视,鸣人心中冷笑,想要看看这几个家伙打了什么鬼主意。
“听说,后山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