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这个咸鸭蛋下酒就挺好。”
等到又端上来一大盆粉条炖豆角,旁边还有烀饼,田大贵抹抹眼睛:“好几年没吃过这个味儿喽。”
“大贵叔,那就多吃点。”李小梅乐呵呵地说着。
田大贵使劲点点头,夹了一快子粉条,发出秃噜一声,吃进嘴里:“嗯,是这个味儿,好好好。”
李卫国捏起酒盅:“大贵叔,你能回来,证明心里还有咱们大馒头屯,还有这些老乡亲,我先敬您一个。”
“对,大贵子没忘本。”赵广定连忙也捏起酒盅,当的一声,跟田大贵撞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吱熘就干了,最后还亮亮酒盅底儿。
“好,喝。”田大贵也开怀畅饮。
听着熟悉的乡音,吃着熟悉的菜肴,在这种氛围中,不知不觉,田大贵就喝了十多盅,五钱的酒盅,也半斤多了。
用酒盅喝酒就有这个特点,每一盅都感觉不咋多,但是喝着喝着就喝高了。
田大贵把领带也扯下来,衬衫也脱了,就穿着个背心子,仿佛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他伸手拍着李卫国的肩膀:“国子啊,你小的时候,俺就喜欢你,管你叫干儿子,那是开玩笑,但是叔今天要跟你说个正经事,可不是开玩笑,叔准备领你去那边,过继给叔,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