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幸好夜里看的不太清楚。他嗫嚅着道:“无妨,无妨。”苗霏霏看范大志一副怂样,掩口噗嗤一笑,转身回屋去了。
夜里月明星稀,照的路上如白昼一般。走过村里祠堂,沿着一排柳树,穿过两条巷子,巷子最东头两排低矮草房一个马厩,就是何安家。
屋里没有一丝灯光,何安心里暗自疑惑,推开虚掩的门,一只脚刚踏进门槛,黑暗中“呼”地一声,劲风扑面。
何安侧头、收腹、抬掌、曲膝、格肘、扫腿,黑暗中听风辨位,瞬间或躲闪,或格挡数次攻击,蓦地小腹一痛,被打的退后两步……
“不错,能接下我十招了,也算难得!”话音刚落,屋里灯光亮起,一人端坐在条凳上,握着一根齐眉棍,正是叔叔何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