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子房你不能如此!”
“殿下,我...”张良立刻跪拜而下,想要解释,但却无言,因为他不愿再有任何一丝的伤害公孙玲珑,哪怕是言语的解释一切缘由。
最后,只能是求死,“殿下,一切罪责都只因子房,还请殿下不要怪罪儒家,子房愿以死谢罪于公孙姑娘。”
“殿下,我不认为子房会做如此轻薄之事。”这时候,盖聂开口了。
卫庄也是道,“殿下,还请让子房解释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愿相信子房会行如此禽兽之事。”
而听见卫庄说‘禽兽’两个字,张良的神色愈发自责,直接磕头而语,“殿下,在下只求一死,只望殿下不要怪罪儒家。”
“子房,你的为人,本王也清楚,心中虽怒,但同样也不相信你竟做出如此之事。”嬴霄说道。
“这其中或许有原因,本王也有了一些猜测,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媚药的气息。”
“媚药,这是怎么回事?”盖聂和卫庄都是疑惑起来。
“媚药的事随后再说。”嬴霄重重道,“子房,无论怎样,事实已是如此,本王便不得不追究,而你的死,并不能给公孙姑娘一个交代,也不能让儒家置身事外。”
“当然,到底如何也不是本王说了算的,要看公孙姑娘想要如何?”